“容兒,以後不准你再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蕭冷對於當日的事仍舊心有餘悸,慕容安意演的太逼真,他簡直信以為真,被嚇的魂飛魄散。

慕容安意討好的依偎進蕭冷懷裡,“冷哥,你別擔心,我只不過想讓那個楊誠得到教訓,說我原本有意齊銳,想想我就覺得噁心。”

蕭冷溫柔的捏了捏慕容安意因為懷孕而變得圓潤的臉頰,瑰麗唇瓣勾起,“你啊,不準有下次了,不是說好有什麼事交給我解決嗎。那個楊誠就算你不找他麻煩,我也不會放過他,還有齊銳,他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春天就要來了,也該永珍更新,換點新鮮血液了。”

蕭冷笑而不語,在慕容安意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鳳眸凜冽。齊銳和楊誠竟然敢拿容兒做筏子,他一定會讓他們後悔。

接下來的幾天,朝堂上相對風平浪靜,沒有人敢用慕容安意做筏子,太子一派的人經過楊誠的事也安靜了許多,一時之間連替齊銳求情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就在楊誠終於養好傷,重新返回朝堂的第二天,六皇子一派的人在蕭冷的授意下,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聖帝看了御史呈上來的摺子怒不可遏,這個楊分,之前因為在西榮人面前調戲昭陽公主被處置,結果其中出了差錯,導致楊分再不能人道。

結果他不能人道之後反而變本加厲,經常擄掠民女,或者殘害丫鬟,而這些事之所以一直沒有被爆出來,都是楊誠利用大理寺卿的職務之便將事情壓了下來。

御史們聯名上書,翻出許多楊誠、楊分的舊事,他們言辭激烈,直指楊家父子慘無人道,草菅人命,請求聖帝嚴懲。

聖帝臉色黑的如同墨汁,陰涼的看著下首的楊誠,楊誠頹然的跪在地上,他就知道楊分那個不肖子早晚要惹出事來,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他明明已經給了受害者親人銀子,威逼利誘將他們安撫下來,卻沒想到還是被蕭冷挖了出來。這個時候楊誠終於明白,他不該跟蕭冷作對,在蕭冷眼中,他根本不夠看。

蕭冷是故意挑這個時機,等著楊誠傷好以為可以重新洗牌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來人,將大理寺卿楊誠抄家,楊家所有人流放西北,立即執行。若有敢抗命者格殺勿論。”

御林軍領了聖帝的命令,立馬衝出宮門趕往楊家,楊誠雖然官位不算太高,卻因為掌管牢獄又常常得見天顏,也有不少人賄賂於他。

御林軍從楊家抄出不少好東西,只不過在那些大世家倒是眼中不值一提。抄家時,楊誠的一個妾室無理阻攔,被御林軍當場斬殺,血濺三尺,把想要罵孃的楊分嚇的抖若篩糠。

楊分的夫人江氏倒是很冷靜,不哭不鬧的看著御林軍走出府邸。御林軍走後不久,江氏不捨的看了一眼楊分,又看了看亂糟糟的府邸,一頭碰死在庭院中。

楊分嚇的不知所措,再不復以往的囂張跋扈,御林軍將抄家所得送回宮中,聖帝便派了人將楊誠和楊分流放西北,即刻出發。

至於他們的死活,蕭冷沒有理會,只要楊家父子被流放的訊息傳出去,他們的仇人自然會去找他們。

果不其然,在楊家父子被流放的第六天晚上,遭遇了截殺,楊家父子死於非命,至於父子倆的女人,瘋的瘋,死的死,有僥倖存留下來的,有些運氣好的被人看上出了高價贖回家,剩下的便繼續往西北去。

楊誠倒臺,原本整理檔案的甄升搖身一變成了新任的大理寺卿。在眾人眼中,甄升被預設屬於蕭冷一派,於是大家對於蕭冷的權勢又有了新的認識,更加不敢輕易得罪他。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風聲鶴唳,以往得罪過蕭冷或者慕容安意的人都夾緊尾巴做人,生怕哪天上了朝便再也回不去,或者像楊誠那樣全家不得善終。

對於眾人的膽戰心驚,蕭冷不置可否,他一向秉持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這世上總有些不安分的人,眼紅他的權勢,或者想取他而代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太子一派尤為小心翼翼,然而他們的小心並沒有為他們帶來好運,就在楊誠的死訊傳來的第三天,蕭冷又在朝堂上掀起軒然大波他向聖帝呈交了太子齊銳與尹流觴勾結的罪證。

這件事還要從齊銳中意慕容安意做側妃說起,從那個時候起,蕭冷就派了一個不起眼的人在太子府做一個二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