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你開會的時候揣著手了,別人都說這個新廠長好的不得了哩。我就覺得不對勁,他光說了給工人們加薪,也沒說過我們這其他的人咋樣。我看見你沒鼓掌,就想問問你咋回事。”楊偉成這樣解釋。

鬱證抬起頭直視著他的雙眼,笑著說:“趕緊給自己找下家吧。”說完,鬱證就拿上東西走了。只留下楊偉成一個人愣在原地。過來好一會,楊偉成才補了一句:“這小子長這麼帥的?”

鬱證今天沒有去網咖,而是找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開始朗誦和演講,現在網咖能給鬱證的幫助已經少了很多。所以新的行動也要提上日程了。

等到了大約十點鐘的時候,鬱證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他一下把鑰匙插到鑰匙孔裡,開啟門後便推門而入,接著他便拉了一下燈繩。

橙黃色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周圍的空間。

接著它就滅了。

鬱證在心裡唸叨道:明天再換燈泡。

每日任務完成。

鬱證躺在自己的床上,接著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接著他就睜開了眼睛。

每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奇妙,你剛把眼睛閉上就又把眼睛睜開,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鬱證從床上爬了起來,接著他就換上了之前趙笙韻給他的那套衣服。

說實在的,鬱證還是很喜歡這件衣服的,它的紀念意義就不提了,光從衣服的角度看也是非常符合鬱證審美的衣服。

而且趁現在看看吧,等到趙笙韻醒來自己就要換衣服了。

“嗯……”說什麼來什麼,趙笙韻翻了個身,然後用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接著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早上好。”

“唔……早上好……我又做夢了。”趙笙韻揉著自己的眼睛,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被子,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朵黑色的花也有些皺縮。

“沒什麼,不就是做個夢嗎?”鬱證一邊說著一邊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妻子,發現趙笙韻的臉不知為何紅成了番茄。

“那個……老公,未來的人都那麼不知羞恥嗎?我居然穿著那麼……那麼……羞死人了。”趙笙韻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裡。

鬱證的臉都綠了,在趙笙韻眼裡樸素的衣服就類似於線和小布塊嗎?

他只好給趙笙韻解釋:“其實那個時代的人已經摒棄了多就是好的審美,衣著重要的是突出個人的風格和個性。就像你穿著的那件衣服,就是……”

“不要說了。”趙笙韻像是在拿被子擦臉一樣,“人家才不要想起那時候的樣子。”

趙笙韻已經害羞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地,她的花朵和角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

“那好,我不說你的了,就說我的衣著吧。它……”鬱證本想給趙笙韻講講現代都市服的精髓,結果說到一半趙笙韻直接禁了音。雖然鬱證的聲帶還在震動,但就是一點聲音都傳不出來。鬱證立刻就知道了是趙笙韻不想聽,於是他也就乖乖地閉了嘴。

趙笙韻從被子裡把臉抽了出來,不出意料是紅彤彤的一片。她花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我絕不能離開人類,一離開他們都變成那個樣子了。”

一幅老母親看到了自己出去上學的孩子回來的時候變成了非主流的樣子。鬱證忽然感到自己肩上的責任忽然又重了一點。

“我們去吃飯吧。”鬱證也沒有接著和趙笙韻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趙笙韻這才慢吞吞的換上衣服,和鬱證一起去吃飯了。當然,鬱證又沒能保住自己的衣服。

吃過早飯後,鬱證終於進行了第一次祭祀。

衍摩婆默達的祭祀種類是非常多的,不同的祭祀方法有著各自不同的環節和用品。不過基本上所有的祭祀都會用到一種發光石,就是那個放在臥室和庭院中間走廊裡的發光石。它們大約高四十厘米、圓柱體上頂了一個半球。摸起來非常光滑,冰冷。它一直髮出明亮的光卻又不會刺到眼睛。趙笙韻告訴他這種石頭叫迦拓石,是趙笙韻本身的象徵物,也是趙笙韻教的聖物。如果有人朝著它祈禱,沒準趙笙韻真的能聽到。而趙笙韻本身的神力也可以透過它傳送到遠方,也就是說如果你向迦拓石許願,沒準願望真的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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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證問了一下神權具體機率,然後知道了真的只是沒準。

他把它放到水盆中,用清水洗滌了迦拓石。被洗過的迦拓石莫名的冒出了些許水霧,包裹著石頭。而水盆裡的水也變的莫名的靈動起來,明明沒有風,水面卻出現了漣漪,流溢的光芒也出現在上面。按照書上的說法,這些就是最簡單的聖水了。如果是製作聖油的話則要用到許多花朵和果實,按照非常嚴苛的比例調配而成。鬱證大概看了一下,發現衍摩婆默達的聖油已經是植物精油了。

接下來,鬱證一邊調配顏料,一邊低聲念著禱詞。趙笙韻站在一邊好奇地看著他。

這裡的顏料大多都是植物花瓣曬乾以後研磨成粉,湊過去聞的話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昨天克久霍拉告訴他衍摩婆默達現有的顏料基本上都是顏料樹上直接長出來的,它們會長出五顏六色的果實,開啟它就是擺在桌子上的顏料了。

在衍摩婆默達,不同的顏色有著不同的象徵意義。大體上和鬱證知道的沒什麼兩樣,畢竟顏色本身帶給人類的感覺也差不多。而它們的氣味、品種、原料也有著各自不同的意義,其中的各種門道多到可以在衍摩婆默達大學開一門選修。不過對於鬱證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