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要臉架不住趙笙韻感覺良好。當趙笙韻終於掌握了adc的補兵技巧後就興致勃勃地跑到了鬱證面前:“老公,我感覺我已經上手了,你來陪我玩一下吧。”

鬱證當時的臉都扭曲了,他的舌頭在嘴裡擰巴了半天以後才說了一句:“其實吧,這個遊戲是個團隊遊戲,你一個人會玩沒有用的,一共五個位置,想要贏的話就不能出現一個位置特別糟糕的人。所以最好還是讓近侍們都學會了以後再……”

趙笙韻沒有等到鬱證說完就說:“老公,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的假期。”

這一句話直接讓鬱證把剩下的話憋進了嘴裡。他不得不做到趙笙韻對面的電腦上,問:“你喜歡什麼位置啊?”

“就這個……這個英雄。”

嗯,寒冰。

鬱證選出榮耀行刑員,在近侍們期待的目光中戴上了耳機,他木然地擺動滑鼠走到位置上,然後無情地結束了這場soo。

過程?你覺得這還需要什麼過程?像趙笙韻這種剛剛知道了補兵是什麼的新手還能幹什麼?別忘了鬱證可是神經反應速度比正常人類快不知道多少倍的超級人類,在趙笙韻反應過來之前他都已經完成操作了。

等到鬱證摘下耳機的時候趙笙韻坐在對面嘴巴撅的老高,而她身邊的小姑娘們都用一種非常敵視的目光看著他。雖然鬱證並不在意她們的目光,但他還是很在意趙笙韻的想法的。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老婆,你還好嗎?”

“我有個想法。”出人意料的,趙笙韻並沒有責怪鬱證,而是捏著下巴思考了起來,“我覺得這個遊戲好像和那個衍摩婆默達的幻神棋有點相像啊。”

“啊?”鬱證覺得趙笙韻的小腦瓜裡要出現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了。

趙笙韻一拍手:“要不我們也以幻神棋為基礎做一個新的遊戲吧。”

幻神棋,是衍摩婆默達一種非常流行的宴會桌遊。其形式類似於二十一世紀人們理解的弒君棋。遊戲者需要控制手上代表戰士的棋子將對方的棋子完全擊潰。以傷亡係數、斬殺頭目和佔領敵方重要基地作為勝利條件。而其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你手上計程車兵是你歷史教科書上的那些偉人們。有人說判斷你是否是一個重要的歷史人物的標準就是看幻神棋裡有沒有你的位置。

幻神棋在衍摩婆默達可謂是裝逼利器,只要你有一手好的幻神棋技術,許多人都會慕名前來挑戰。而和之前鬱證跟摩利僧訶玩的那個只有神侍的英雄模式不同,真正正統的幻神棋是要控制上百單位的複雜遊戲,在宴會上一盤正統的遊戲可能要花費人們十幾個小時乃至一天還要多的時間。

這種不可思議的遊戲估計也只能在衍摩婆默達風靡了。

而此時此刻,趙笙韻正想要將這一款在衍摩婆默達風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遊戲變成電子遊戲。<oba類遊戲只能控制英雄和幻神棋那種控制著幾百個單位互相沖殺的遊戲比起來太掉價了,但鬱證及時向她們科普了所謂的即時戰略型別遊戲。趙笙韻當即決定兩個模式一起出。

於是,鬱證和他的妻子帶著一群近侍們開始了創意風暴。首先就是要對幻神棋加深瞭解。

“我看看,拉米希瓦尼……領袖、英雄、光環……”鬱證知道幻神棋的規則非常複雜,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這麼複雜。光是為了一個單位出一本書這樣的遊戲在未來只會被掃進垃圾堆裡的。

拉米希瓦尼,作為衍摩婆默達的第一任教皇,鬱證之前唯一一個可以算是神選的人,歷代幻神棋的製作者當然沒有放過她。光是這一個人就有十幾個棋子,每一個棋子都有不同的規則和造型。他們甚至為每一個棋子都寫了背景故事和插畫。

像是這個:拉米希瓦尼·行於天上【我受到了召喚,來自天空之上。】其棋子是一個身穿盛裝羽帶飄飄踩著透明件走上天空的女人。這個棋子的卡面鬱證就這麼叫她的插畫了)就更神奇了,拉米希瓦尼是踩著一個透明的怪物腦袋走上了天空。

另一個是這樣的:拉米希瓦尼·聖靈之息【我還有一份未盡的使命,在完成之前它我絕不會倒下。】卡面是拉米希瓦尼已經半跪在地上,腦袋低垂。但她的身體上浮現出了一個金色的影子,雙目明亮。

零零散散的還有好多:拉米希瓦尼·踏遍凡塵【我走遍了凡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我沒有見過我無法跨越的東西。】、拉米希瓦尼·攥錄聖恩【這是神明的指引,我有義務將它傳承下來。】、拉米希瓦尼·吾既神威【不、我不是教皇、我就是天啟!】、拉米希瓦尼·凡靈之血【懦夫才會恐懼自己的平凡,但我會戰勝它。】、拉米希瓦尼·浩氣長存【縱使死去,亦會有一代代的衍摩婆默達人在我的墓前俯首。】……反正這麼多的棋子幾乎是把拉米希瓦尼一生中所有歷史時期都出了一個遍,刨除掉上面的藝術加工以外可以當成是人物傳記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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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吧,鬱證覺得要是把這上面的所有人物都做到電子遊戲裡就有幾百個英雄了。假如把他們所有的形態當成是人物而不是面板,做出來絕對能有四位數之多的英雄。更別提趙笙韻還想要做即時戰略了。

但趙笙韻已經開始了,她和幾個近侍們不停地交流著英雄的定位、技能、發育曲線、甚至還在考慮戰場活動範圍。趙笙韻覺得一共只有五個位置不足,所以她想要直接擴大到八到九個位置。還要重新設計地圖和裝備。雖然她的許多想法在鬱證看來非常稚嫩,但趙笙韻臉上的笑容讓他放棄了一切,最後他開始積極地和趙笙韻交流意見,不知不覺間,就連近侍們對他都沒有那麼抗拒了。

假如她們願意把頭上的兜帽摘下來就好了。

快樂的時間過得飛快,就在所有人都熱火朝天的討論之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那個,時間已經不早了。”

直到這時鬱證才反應過來已經中午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心避開腳下的那些棋子。而周圍的人也是一副相似的樣子,有一些近侍們甚至因為在地上作了太久而導致兩腿發麻站不起來。趙笙韻更是花了好久才把手裡面的棋子和說明放下。但她最後還是走到鬱證身邊說:“老公,我記得你說接下來我們要去吃烤肉……人家不會誒。”

鬱證一句話驅散了趙笙韻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沒事,我會就行了。”

說真的,鬱證也不知道怎麼做bbq,他在安慰趙笙韻的時候都在腦袋裡問神權怎麼做烤肉。

鬱證大致給趙笙韻解釋了一下戶外燒烤的基礎概念,很快近侍們就擁簇著趙笙韻來到了一處適合燒烤的地方,而鬱證走在她們身後,艾笙威跟在他的背後。這個小木偶偶爾會在空中飛翔一會,好讓它不知道是翅膀還是耳朵的部位不要生鏽。

開始燒烤沒多久以後,那些本來應該在食堂裡吃午餐的近侍們也被趙笙韻喚了過來。為了防止這次戶外燒烤變成衍摩婆默達傳統的歌舞宴會,鬱證立刻把趙笙韻拉過來就要讓她試試烤肉的感覺。

在這裡感謝我們任勞任怨的神權先生,它成功的幫助鬱證把烤肉的全部流程變成了簡單的火上烤肉。就連趙笙韻這樣幾乎沒有任何烹飪能力的人都能做出不錯的食物了。

好奇的近侍們很快開始有樣學樣,鬱證則耐心地告訴她們怎麼刷油、控制火候、在恰當的時候放棄手裡已經烤糊的東西。之所以需要耐心是因為鬱證在近侍群體中的聲望實在是太低了。

在一群人的思維和好奇心作用下,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出現在宴會上,最先出現的就是衍摩婆默達最為傳統的主食大餅,之後又有了不少的新奇玩意。最後為了防止食物中毒,鬱證不得不站出來撥亂反正。

但就這樣,宴會一點點變質了……

“烤就做好了。”鬱證將手裡的烤遞給不遠處的趙笙韻,後者直接張開嘴巴吃進了嘴裡。而圍觀著的近侍們紛紛向他投來羨慕和嫉妒的目光。有一些手快的近侍已經跑到自己的爐子旁開始做自己的烤,爭取搶到一次給趙笙韻投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