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長選中的數字,不是藍球,而是六個紅球其中之一。自然,他又白白花去二十元的銀子;也自然,我們期盼的大餐,還需時間去等待。如果,舍長選對的數字是藍球,那麼,就有了五十元進賬,淨賺三十元,對於胸懷大志、立誓要中千萬元鉅獎的他,至少算個小小的安慰。可惜,這結果就和上次全都不中沒啥兩樣。

我不明白舍長為什麼這般固執於彩票,也認為,搖獎機裡滾動的乒乓球,要猜對哪些落進凹槽,哪些又沒落進,其機率微乎其微,想都不用想,直接寫上零就可以,而且,這個答案一般會得滿分,至少,不會不及格,不致淪為重修。買彩票中鉅獎,就像獲得愛情一樣,想撞大運,沒做夢吧!人,大抵是一種不實際、不現實的動物,總因為幻想,而前赴後繼,在榜樣激勵下,做著子虛烏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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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長又站在開獎號碼走勢圖前,聚精會神研究起來。波波在旁邊,幫他列出近期出過的數字。似乎,下一個頭彩,正在向他們揮揮手,微微笑,越來越近,就要中了。

……

領頭護工是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婦女,她見識的要比跟在她後面的這些剛出來工作不久的大學生要多,經歷的,見過的,各種閱歷都要比她們深。

禍從口出。是很容易發生在這些大家族中出現的。

聽到後面嘰嘰喳喳各種猜測與無名實證的可能,自己忍不住打斷她們。

畢竟是跟在自己手下工作的,也不想讓她們剛工作不久就被辭退,處於領頭的責任,還是要適時的提醒一下。

那幾個護工看到領頭面色嚴肅,知道了她已經在生氣了。

自然不好再說下去了,只好安安分分的跟著她一起下去,搬床。

宣洩了一番的崔宛凝,面對突然安靜下來的空間,總覺得自己是在唱獨角戲。

她抿了抿唇,深深吐出一口氣,拿起桌面上的病歷牌,就準備離開病房的時候。

男人短促,低沉的聲音淡淡帶著不了拒絕的口氣道:“給我待在這裡,哪兒都不準去。”

崔宛凝腳跟一轉,回過頭,深深的看著一臉淡漠的男人,唇角嘲弄的微微勾起:“江先生,我想,我沒必要聽從你的安排,我還有工作,就不陪你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困的要死,哪兒還有心情工作,現在,她只想回家,躺在床上,不到半分鐘就可以呼呼大睡了。

江景修擰起好看的劍眉,冷峻分明的俊臉撒下淡淡的陰霾,拿出黑色的手機,在鍵盤上搗鼓不到半分鐘就放下。

抬頭看著怒火燃燒的女人,整個人就像是炸了毛,點了煤氣罐似的,處處都散發著火氣。

“就你這樣的狀態,還怎麼看病人?別到時候,你不僅沒救人,反倒還把人給害了,那你這輩子就別想當醫生了。直接進牢裡帶個一年半載再出來,不僅毀了你的事業,還毀了你的人生你才樂意?”

崔宛凝氣的咬碎了一口牙,正要發作的時候,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淡淡的繼續道:“你這兩個月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我的身體給治好,直到康復期間才算任務完成,其他的,你可以著手不管。”

話音一落,女人不滿的聲音接著道:“憑什麼?”

男人面色一沉,眼底閃過一絲晦暗與不滿,“沒有原因。”

崔宛凝看著他理所當然的模樣,唇角扯出淡淡的嘲諷:“江先生,你我只不過是醫生病人的身份,我的職責是救人,而你,想要快點康復出院,就要乖乖的聽從醫生的安排,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做好各自工作,別瞎操心干擾別人的事情。更何況,我們不熟,我不希望你亂做定論,擾亂我的生活與工作。”

言辭都帶著各種刺,把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到180度對立面。

江景修看著與自己撇清關係的女人,目光晦澀難懂,複雜陰沉的盯著她。

身上的寒氣也愈發的逼人。

崔宛凝不想再看到她,剛要轉身的時候,江景修的聲音再次陰寒的響起:“我讓你待著,你就別想離開,你要是離開了,我必定把這家醫院搞的翻天覆地,不信,你可以現在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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