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元是什麼人?出了名的小人,好色好賭還好毒,這樣的人要不是沒董事對於他與時湛南之間的關係一向都不怎麼好,具體的不太清楚。

江邵永都已經出聲了,他們也只好先行離開。

整個會議室就剩下時湛南與他二人,江邵永渾濁犀利的眼眸蓄滿恨意:“你現在還護著那女人?我女兒的死就這樣翻篇了?”

時湛南漫不經心的眯著眼,語氣散漫:“不是都已經找到了真兇了嗎?”

江邵永冷哼的笑了聲:“找一個替死鬼就相安無事了?”怒拍桌面,聲音一下子提高:“別以為我不知道真兇就是那蛇蠍心腸的毒女人,你為了一個女人,當真要與我撕破臉?”

“江董要是不滿意這個結果,儘可以到檢察院,法院申請重審,提取證據。”

江寧的死,兇手就只是她眾多備胎中的其中一個,要不是她水性楊花,勾三搭四,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就算南予初與那位兇手有過交際,甚至其中還說了幾句風涼話,那也不可以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又不是她讓他去殺人的。時湛南推開書房房門,室內只留了一盞昏暗橘黃色的暖燈,南予初拿著一本書垂著眉眼低看著,知道了有人進來,聞聲不動。

男人走過去,俯身撐在女人兩側,貼在她的側臉低聲問:“陪我下去吃飯,嗯?”

南予初睫毛輕顫,纖細的指尖翻過一頁,冷聲道:“我已經吃過了。”

“我沒吃。”他輕啄女人的耳珠,聲聲低沉:“要我抱你下去?”

又是一貫委婉的強迫,溫柔的威脅三番四次的逼迫著,南予初扯了扯唇,輕笑出聲:“你就這麼幼稚,吃飯都要人陪?”

時湛南將她抱起,坐在她剛起來的位置下,摟住女人的腰按在懷裡,唇瓣貼著她的唇:“我以為你早就已經習慣了。”

南予初看著他,內心裡翻湧著滔天的怒火,氣的眼眶紅了一圈,說話間字字句句都彷彿蘊著咬牙切齒的怒意:“你不是很不屑我的嗎?現在又死纏威脅的,不覺得很賤嗎?”

男人摸著她的長髮,動作溫柔卻纏著說不出的陰柔詭譎,嗓音纏著笑低低道:“死纏嗎?相比你以前,我這應該不算吧。”

鎖骨餘留著中午纏綿曖昧的痕跡,時湛南耐心溫柔的一下一下的輕吻著,在幽暗靜謐的書房裡,格外的滲得慌。

南予初掙脫離開他的懷裡,攏了攏肩上的肩帶,似笑非笑的凝著他:“一身賤骨頭。”

時湛南不怒,跟著起身,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出書房,淡淡道:“受不了了?”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晦暗幽深的雙眸深邃含笑的看著她:“那你也只能受著。”

…………

氣氛沉重壓迫的會議室,聚集了各大董事在場,坐在董事身後的秘書連呼吸都要剋制著聲音。

氣氛劍拔弩張。

“我想這應該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恐怕要勞請各位董事先離開,讓我們處理一下私事吧,免得以後每一次的董事會都搞得這麼難看。”江邵永語氣不怎麼好,神情更是陰雲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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