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傍到大款

“是的!我對她是有點意思,後來我們相愛了——你把輪椅向前推,前面就是她的照片。”他說完。銀華就把車往前推到一張照片前停下。照片上是一位頭上扎著白紗巾的漂亮女孩。

宋先生說:“我們相愛了,我們結婚了,我比她大八歲。”他說到這裡突然不說了從他的表情裡可以看出幾分愛憐的神色。

幾分鐘後,他又繼續說:“婚姻似雲煙好景不長,我們結婚十個月後,她跟一位銀行家跑了。”他說到這裡不說了。

又停了幾分鐘,銀華問:“那你一定很難過?”“是的!我很難過,我想我怎麼淨遇見短命婚姻。這究竟是那門子邪門?”

銀華又問:“那後來呢?”他回答說:“你是知道我是研究社會學的,我開始走上社會來探究婚姻短命的邪門。”

銀華驚奇地問:“你看到的社會是個啥樣?”

宋先生坦然地回答說:“我看到的社會是一個五光十色的萬花筒,我在倫敦的紅燈區看到很多年輕的女孩子身穿名牌的服飾在夜總會門前招攬男人,在荷蘭的紅燈區年輕的女孩子更是多如牛毛,在日本東京我找到了女孩子墮落的答案,日本時裝設計大師山本耀司說:“日本年輕女孩浮躁一副娼妓面孔。”

銀華有些不滿地說:“你怎麼淨說女孩子的不是。”“不是的,這種社會現象是資本主義物質至上,催生了年輕人生活浮躁貪圖安逸追求享樂的結果。

銀華反駁說:“你沒有在社會的底層生活過,你不知道女孩子走向墮落的另一種原因。”他說到這裡進而感慨地說:“我二十三歲來到廣州進廠打工,後來又到了深圳、到東莞,我看到了成千上萬來自全國各地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他們大多家庭貧寒進廠打工,工廠的工作繁重、辛苦收入又少,誰不向往輕鬆而又多掙錢的工作,這就誘使姿色漂亮的女孩子做二奶、當小三、落入風塵走向墮落。”

宋先生說:“照你說女孩子的墮落是社會環境造成的。”銀華又說:“我在東莞在一家電子廠打工,一次因為做錯了幾件事被老闆炒了魷魚,老闆當天就讓我捲起鋪蓋滾蛋,我手中的錢不多隻得在汽車站裡度過一個夜晚。”

她又說:“現在中國城市生活的高房價,高生活成本,也是逼迫青年人沒有辦法去追求錢財的。”

宋先生說:“我遇見的兩個女人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她們家裡都很有錢,卻在婚姻觀上這山望那山高,把婚姻當兒戲。”

銀華一轉話題她說:“我們不說墮落的原因了——那你以後呢?”

宋先生沉默片刻,他長嘆了一口氣說:“咳中國有句古語,人之初性本善。女孩子、女人對婚姻輕浮態度都是後天資本主義的物質至上造成的,後來我到世界各國去旅遊,在泰國清邁的鄉村,我認識了一個山村裡的姑娘,她的名字叫叻達娜,她只有十七歲長得長髮飄飄、眼神多情讓人一見鍾情。哪裡的民風非常淳樸給人一種原生態的感覺。小山村遠離大城市基本上與大都會那種追逐名利、輕浮、奢華、、墮落的社會風氣隔絕開來。那裡的女孩為人大方、淳樸、誠實、守信給人一種人之初性本善的感覺。後來我與叻達娜戀愛了,我比她大十二歲。”

金銀華問:“那你們的婚姻應該長久了?”宋先生痛苦地說:“不長久!我們結婚後出了一次車禍,汽車側翻我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頭被擠壓在車窗裡當場死亡,我壓在她的身上倖免於難,可我的雙腿卻被變形的汽車擠壓掉了,我的頭部與脊椎受了重傷,我是死裡逃生的人啊!”

銀華說:“後來你就成了這個樣子?”“是的,我在醫院住了一年多的院,出院後我討厭在大城市大都會里生活,不想看到大城市裡,資本主義物質至上所營造出的燈紅酒綠花花世界。”

銀華問:“後來你就來到這裡?”“是的,我就看中了這裡是一塊清靜之地。才在這裡建了這棟別墅頤養天年。”

銀華又問:“你能花八百萬美金建造這樣好的房子,你一定很有錢?”

宋先生平靜地說:“這都是我爺爺、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錢。”銀華又問:“你還有其它的錢?”

宋先生笑了笑說:“我還有很多錢。”

銀華聽他說完心裡暗暗歡喜,心想我可傍到大款了,兩個人手拉著手渡過了一個風雨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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