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進山的路 二、造地

二、造地

錢董事說完，他走到辦公桌前伸手開啟抽屜，他從裡面拿出幾張博愛大學辦學計劃。他說：“這是我草擬的博愛大學辦學計劃，請你們三位新人先看一下。”他說完給每一個人發了一份計劃讓他們坐下看計劃。三個人接過計劃又坐到椅子上仔細地看計劃，錢董事也在椅子上坐下。

待三個人看完計劃，錢董事說話了，他手裡拿著計劃向三位新人說：“我草擬的這份計劃，還只是紙上談兵。這份計劃是博愛大學建校的美好設想，眼前還沒有選好校址。”他抬起右手拿起幾份計劃在左手上打了幾下，有些失望地說：“一個沒有校址的計劃只能是空文一張。”

他看了看三位新人的臉色而後又說：“兒童銀、企、網路集團答應資助我們一千萬的建校資金，這給我們帶來了建校的希望，你們三個人來自貧困地區，你們可按計劃上的設想，看能不能向我推薦一處建校校址來。”

錢董事說完，三個人馬上在那裡冥思苦想起來。

停了一會，王有才說：“我的家在大山深處，在離我家有十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座人們稱作白石山的山。這座山方圓七、八十公里，山上土很少淨是石頭，草和小樹苗只能長在石頭縫裡，要說窮，我看那座山恐怕就是最窮的一座山了。”

錢董事很有興趣地說：“那你就詳細說說白石山。”

王有才又說：“白石山是兩座相對的山，兩山之間有塊河灘地，河灘地裡淨是些鵝卵石，一道小河從河灘地的中間流過，河灘地在漲水的時候被河水淹沒，只有河水退去才顯露出一塊灘地。”

錢董事高興地說：“只要有水就行。”王有才說：“有水沒土種啥啥不長。”

“我們不會拉點土把鵝卵石蓋上土，進行土地改良嗎？”錢董事說完。王有才接著說：“你說的太輕鬆了，我們那個地方是窮山惡水，路途很遠，道路難行，往那兒拉土那是很難的。很早以前，山上也有土後來水土流失，土讓水給衝跑了，才變成了白石山。”

聞進勇說：“鵝卵石多不要緊，我們拉去水泥和沙，用水一攪拌攤在鵝卵石上那不成了水泥混凝土地面。”

吳理孔說：“你們的想法都很好，我們只有親自到白石山上看一看，才能作出決定來。”

錢董事最後說：“那我們四個人明天就去白石山，看看那裡能不能成為我們的理想校址。”

第二天一大早，錢董事就開著他的自駕車拉著那三個人出發了。小汽車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疾駛，小汽車在鄉間公路上慢行，小汽車又在山區的蜿蜒崎嶇的山道上顛簸而行。

錢董事按著王有才指出的道路前行，他兩眼透過車窗看著四周的田地，先有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再有土嶺連連的梯田，後有大山中的小塊田地，汽車再往裡走，山上光禿禿都是石頭有幾棵小樹苗也長在石頭縫裡－－－－－－－－－。

錢董事吃驚地問：“王有才你們這裡看不到田地，農民們吃什麼？”王有才答道：“我們這裡的玉米都種在石頭縫裡。”錢董事不假思索地說：“那能種幾棵玉米？”

王有才說：“我們這裡的農民很苦，條件好一點的地方，田地是造出來的。”“怎麼個造法？”錢董事問。

“那就是在山溝裡，用石頭壘一道石坎，等到雨天下雨，雨水把山上的土沙衝入石坎就行成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地塊。”

“地是造出來的，那田地可也就太珍貴了。”王有才接著錢董事的話說：“近幾年山上的土越來越少，造出的田地也越來越薄。”

錢董事長嘆了一口聲“咳——。”他說：“我們剛出來的時候，看到城市近郊有大片農田被佔用，有的農田被佔而不用在那裡擱荒，真是心痛人哪－－－－－－－－－。”

聞進勇說：“我們一路上，大家都看到了，現在城市範圍在不斷地拉大，樓房越蓋越多，佔用了大量農田；道路越來越多，路面也越來越寬這些都佔用農田；各種開發區到處都是，大片的可耕地被佔用得越來越少。如果有一天遇上大的自然災害，糧食歉收，那是不是會讓人餓肚子呢？”

錢董事右手捶了一下方向盤說：“小聞的話絕非危言聳聽，珍惜土地應該使每一個人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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