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和白眼的功能不同,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各有千秋,總的來說,白眼的優先順序大於寫輪眼,畢竟那可是無死角的雷達,簡直就是作弊。

宇智波富嶽如有所思,手中握著茶杯不斷的把玩著,片刻後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葉山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重新倒了一杯茶,小口的抿著。

宇智波富嶽站起身子,說道:“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我這就回去讓父親大人召開族會,越早讓日向一族同意越好。”

葉山點點頭,卻攔住了宇智波富嶽,指著坐在旁邊的宇智波啟治說道:“這是你親表哥,讓他當個副部長吧?”

宇智波啟治忙不迭的站起身子,滿臉尷尬,心中埋怨起葉山說的話太直白了。

宇智波富嶽想都沒想,爽快的說道:“啟治表哥這些年來在外漂泊許久,為家族做出不小的貢獻,一個警備部副部長的位置當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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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會讓人來接交監獄的工作,後天早上七點,還請啟治表哥準時到警備部報到。”

宇智波啟治激動的點點頭,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話都說不利索。

...........

三個月的監禁生活很快結束,葉山在宇智波啟治副部長的陪同下走出了這座位於木葉最南側的監獄,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宇智波啟治滿臉笑意的說道:“今晚我在家中備好了酒菜,叫上了幾位好友為你接風洗塵,葉山你可一定要來露個臉啊。”

葉山笑道:“時間還早,我先去醫院看望母親,三個月沒見了也你知道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這個你大可放心,身子好著呢,前幾日我去看望時發現她都有些胖了。”

實際上,宇智波啟治今年也有四十歲了,與葉山母親的年歲相仿,根本沒有去看望的理由。

葉山知道這是對方的感謝之舉,連連道謝。

二人就在監獄入口處分道揚鑣,至於井手千夏還在牢房裡住著,但生活條件甚至比在外面還優渥。等過段時間風頭過了,葉山自然不會虧待她,妥善的安排好。

昔年對自己有恩的人,葉山都記在心裡,至於那些仇人,也沒一個遺忘。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不外如是。

葉山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來到醫院中看望母親,而是腳步一轉方向,首先來看望山城辰。

三個月過去了,山城辰的墳墓上的雜草在春天的催發下長的很茂盛,亂糟糟的一片,就連墓碑上也蒙上了一層灰。

葉山脫下制式馬甲,掏出一把苦無,動作麻利的清理起了雜草。

很快,墳上的雜草便被清理一空,葉山又脫下穿在裡面的緊身襯衣,光著膀子來到南賀河邊,打算將襯衣沾點水好去擦拭墓碑上的灰塵,卻不想看到了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這身影小小的,手中拿著一根縮小版的魚竿,正在全神貫注的釣著魚,完全沒察覺到不知何時自己身後站了一個人。

葉山望著釣魚的孩子,不由的思緒萬千,這孩子正是旗木朔茂的唯一子嗣——旗木卡卡西。

過了許久,漂浮在水面的魚漂驀然動了幾下,隨後猛地往下沉,卡卡西眼中一喜,毫不猶豫的一抬魚竿,一條貪吃的魚被他拽到了半空中。

這條魚離開了水中,不停的抖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那根束縛著它的細細的魚線,但卻徒勞無功,最終被卡卡西拉到了岸邊。

卡卡西放下魚竿,自身側拿起一把小刀,乾淨利落的將魚兒開膛破肚,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