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葉山從病房中的小床上醒來,見母親依舊在熟睡,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來到了空氣清新的街上。

雖然時間尚早,但街上卻是一副熱鬧的景象,不少行人來回穿梭,時不時會有相識的忍者上前打著招呼,葉山全都含笑回應。

簡單的活動一番手腳後,葉山來到一家早餐店,先是胃口大好的吃了不少食物,隨後又打包一份帶走,這是他給母親帶的早飯。雖說宇智波一族的醫院中伙食不錯,但經常吃難免會讓人感到胃口不振,偶爾吃上一頓外面的食物,自然會心情大好。

果然,一大份早點被母親吃的一乾二淨,直呼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早餐了。

葉山笑著說道:“母親喜歡的話,我每天都給你送。”

葉山母親擺擺手,輕笑道:“我知道你忙,不用每天都來看望我,我現在好得很。”

這時,宇智波富嶽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中拎著一個水果籃,見二人正在談話,笑著問道:“大早上的是有什麼喜事嗎?”

葉山站起身子,接過宇智波富嶽手中的水果籃,放在桌子上,說道:“沒什麼,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罷了。”

“阿姨有什麼要求儘管和醫生說,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宇智波富嶽說道。

“真的是麻煩你們了。”

宇智波富嶽搖了搖頭,說道:“太見外了,我和葉山是極好的朋友,做這些是應該的。”

葉山母親見宇智波富嶽身穿木葉制式馬甲,佩戴木葉護額,心知二人今日有正事處理,也不再挽留,連聲催促著葉山去辦事。

醫院大門處,早有數十人在等候,見宇智波富嶽與葉山肩並肩走了出來,自然而然的圍上來打著招呼,而後跟在二人後面朝著木葉會議室走去。

一路上不少參加會議的忍者對這夥人敬而遠之,直到他們遇到了另一夥人。

這夥人沒有穿戴木葉忍者制服,反而全都穿著一身和服,襯托著他們修長的身材,卻是日向一族的族人。

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間的關係說不上多麼和睦,私下裡為了一些利益弄的很不愉快,但大家都是數一數二的豪族,自有一番氣度,既然碰面了,寒暄幾句是少不了的。

“許久不見,族長大人依舊風采依舊。”

宇智波富嶽是晚輩,理應由他先問候。

日向一族的族長是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人,一頭長髮沒有收攏,而是散漫的披在背後,整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眼角的皺紋也不多,顯然是養生的高手。

“呵呵,我老了,歲月不饒人啊,今後你們這些小輩多親近親近。”

“日足,還不上前問候。”

日向一族族長背後站著兩個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竟是一對雙胞胎,聽聞父親的吩咐,左邊的那個微挪腳步,施禮道:“見過富嶽兄長。”

宇智波富嶽臉帶笑意,也施了一禮。

兩夥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卻不約而同的在一個岔路口分開,臨別之際,一直沒說話的葉山突然開口了。

“族長大人,貴族是否遺失過一隻白眼?”

日向一族族長驀然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綻放點點寒光,直視葉山問道:“什麼意思?”

其餘的日向族人也都目光不善的盯著葉山,甚至有性子急的直接開啟了白眼。

葉山對這些威脅的目光視而不見,淡淡一笑後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告知族長大人一聲,那隻白眼依舊不復存在了。”

日足看了看父親的臉色,上前一步,施了一禮問道:“不復存在是什麼意思?”

對日向一族來說,白眼血繼界限就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根本,當年那隻遺失的白眼一直都是他們心中的刺,也曾試圖收回,只不過都失敗罷了。現在有了新的訊息,自然無比的關心。

葉山當下也不再賣關子,直言道:“那名霧忍已經被我擊殺,不出意外的話,那隻眼睛也破碎成渣了。”

在數萬噸岩石的擠壓下,就連人體最堅硬的骨骼都會被碾壓成碎片,更不要說脆弱的眼睛了。

日足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色,正要開口說話,卻被身前的父親打斷。

“日向一族承你一份情,日後有什麼事情,在族內能力允許範圍內,一定不會推脫。”

葉山連稱不敢,兩夥人這才真正的分道揚鑣,從不同的方向前往會場。

等進了會場後,葉山與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分開,來到平民忍者的座位坐下,由於時間還早加上他人緣不好,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漸漸的,會議室中的忍者多了起來,葉山身側的座位也被佔據,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仍是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