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入侵者在看到葉山後說的那句話被幾人聽了個一清二楚,對方分明是衝著葉山本人來的,至於襲擊下忍破壞考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一個誘導葉山上當的餌料!

幾名上忍心知事情鬧大了,卻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誰都不願做那個出頭鳥,將此事上報給火影。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或許就是火影本人謀劃的!否則哪裡來的時空間忍術?

這件事已經遠遠超過中忍考試範疇,涉及到了村子高層的謀劃,幾人又全是親近火影一系的家族忍者,自然知道現在保持沉默比做什麼都有用。

於是乎奇怪的一幕出現了,眾多木葉上忍扎堆聚集在一個空間忍術術式旁邊緘默不語,好似在護衛著什麼一般,直到一名宇智波一族出身的下忍將這一幕透過特殊手段報告給宇智波富嶽,這才打破這一僵局。

宇智波富嶽心中異常惱怒,帶著幾名警備部的忍者站在那裡大聲斥罵不已,而且罵的很難聽,在場的忍者卻全都充耳不聞,好似沒聽見一樣。

但是事到如今宇智波富嶽也沒任何辦法鎖定葉山的位置,只能面色陰沉的返回了族地,下達了一級戰時預警,提防著有什麼不測。

一時間,村子內一片雞飛狗跳,不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在眾目睽睽下強行霸佔了結界班,宣佈正式接管村子的防守任務,惹的不少忍者心驚肉跳,誤以為宇智波一族這是要政變了。

葉山對村子內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他只來得及將身上的雷光催到極致,然後便眼前一花,一股嘔吐感湧了上來,等恢復過來時,卻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景色優美的地方,片片桃花在春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散發著清香,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歡快的流淌著,時不時還會有魚兒調皮的躍出水面濺起點點滴滴的水花,一副春意盎然生機勃勃的模樣。

但葉山卻無心欣賞這番景色,他現在只想殺人,殺那些一直暗中跳來跳去的小丑。

他臉上堆起笑容,看似滿面春風的說道:“團藏大人倒是好雅興,選了這麼一個景色秀麗的地方作為自己的葬身之地。”

此時的志村團藏一身戰鬥馬甲,身側站著一位雨忍打扮的中年人,身後半跪著數十名根部忍者,聞言冷冷一笑:“這裡的景色是不錯,可惜的是為你選的。”

“白雲葉山,今天你會死在這裡。”

葉山毫不在意的散去身上的雷光,饒有興致的抓住一朵飄落下來的桃花放在鼻子前問了下,笑問道:“難道你就不在意宇智波一族被激起政變?”

志村團藏自懷中掏出一份卷軸,扔到葉山面前,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是火影親手蓋章的文書,你已經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叛忍了!”

葉山再也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直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才說道:“什麼時候叛忍歸火影說了算了?他說我是叛忍我就是叛忍?太好笑了哈哈哈。”

志村團藏冷哼一聲說道:“在木葉村火影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你是叛忍你就是叛忍,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是嗎?”葉山雙手捂著臉聲音悶沉沉的,“真他媽的黑啊,你們這些人真黑啊。”

“當初的猿飛火方黑,志村團藏你也黑,沒想到最黑的竟然是猿飛日斬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講真的,千手扉間都沒你們黑。”

“我白雲葉山願稱你們為最黑。”

“這位是雨忍村的半藏吧?真是難為你們了,竟將這位都請來了。”

葉山放下捂著臉的雙手,慢慢的將穿在外面的木葉制式馬甲脫下,好奇的問道:“你們心中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底線嗎?”

志村團藏呵呵一笑:“底線不是留給你這種垃圾的。”

“我是垃圾?或許沒錯,我真是垃圾。”葉山喃喃道。

這在生死戰的前夕,葉山的思緒卻不由自主的飄到了二戰時期,想到了那天在帳篷中與旗木朔茂的對話。

那是他晉升上忍的好日子,也是旗木朔茂第一次吐露自己忍道的日子,儘管時間過了那麼久,葉山依舊清晰的記得,

他記得旗木朔茂說過的每一句話,旗木朔茂曾說忍者心中要有愛,要學會愛上村子,學會愛上村子中的每一個人,唯有這樣忍者才不會被狂暴的力量奴隸,真正的掌握這股非人的力量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這些年來,葉山儘管心中不認同旗木朔茂的忍道,卻是小心翼翼的遵循著,對村子高層的打壓是一再退讓,甚至甘願去村外巡邏也不願真的掌握權力。

可惜的是,旗木朔茂的忍道似乎並沒有被所有人認同,甚至還被人任意踐踏,今日的殺局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白雲葉山自問為村子做出不小的貢獻,就算沒有功勞苦勞總歸是有的,但是卻換來了殺身之禍。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為什麼猿飛日斬他們就是不明白呢?

葉山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現在豁然開朗。你千萬不要試圖用退讓和愛去感化一個心都黑透的人,因為沒用。

對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手段,多麼樸實無華卻又精闢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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