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村處於火之國中部,地理位置優越,距原屬風之國的秋葉原僅千餘公里。由於任務時間緊迫,眾人一路沒有停歇,直至來到邊防部隊的大營中時,才準備短暫的進行休整。

高強度不間斷的凝聚查克拉並在腳底掌和腿部釋放,非常考驗忍者的查克拉掌控能力和毅力。千餘公里奔跑下來,即便是葉山也覺得渾身輕顫疲憊不已。而一直領頭的旗木朔茂除了髮型有些凌亂外,臉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疲倦之色,令葉山再次感嘆頂尖忍者的強大。

留守邊境大營最高指揮官是名日向一族的忍者,年約四十,一幅精幹的模樣。早就收到偵察忍者彙報的他,率領營地中的上忍,靜立在入口處等待著。

不管木葉高層怎麼對待旗木朔茂,僅憑木葉白牙四個字,所有實力派忍者都會發自內心的崇敬他,畢竟忍界的鐵律就是強者為尊。

待旗木朔茂出現在入口前方數十米處時,日向忍者深深彎下腰,開口喊道:“原第一戰鬥大隊第四中隊中隊長日向哲次郎恭迎大人!”

日向哲次郎身上積攢的雪因為彎腰的動作而落在地上,顯然等待許久了。

旗木朔茂慢步走到日向哲次郎的面前,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臂,將其拉起,說道:“哲次郎,自草之國之後,你我許久未見了。”

日向哲次郎神情激動的說道:“足足兩年未見了!”

“兩年了,時間過的真快,不過你似乎實力未得寸進,因為那次的傷勢嗎?”

日向哲次郎臉上露出追憶之色,微笑道:“大人記得倒是清楚,我都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原地踏步再正常不過。”

隨即故意抬高聲音說道:“村子為什麼會再次派出大人執行一個毫無意義的任務,難道不怕寒了功臣的心嗎?”

日向哲次郎這話是說給身後一眾上忍聽的,果然,在聽到他飽含怒氣的話語後,當即有人不顧禮儀,不滿的嘟囔起來。

“白牙大人,我願意加入任務!”有人高呼。

“必須讓火影大人給我們一個交代!”有人憤懣。

可卻也有半數的忍者沒有張口說話,而是悄悄握緊手掌挪開腳步,顯然不願牽扯進高層的政治博弈中。

旗木朔茂凝視著日向哲次郎的臉龐,過了幾息才說道:”身為木葉村的忍者,理應為村子戰鬥,哲次郎你有些敏感了。“

日向哲次郎純白色的眼睛不滿的瞪了起來,竟當面忤逆道:”大人,在我看來,村子就是有意針對您...“

”閉嘴!“旗木朔茂松開握著對方手臂的手,不容置疑的喝道。

日向哲次郎咬咬牙,恨聲道:”自從您從巖忍手中救下我後,我日向哲次郎的命便歸您了!“

說到這裡,日向哲次郎一把扯下戴在左手臂象徵赫赫戰功的火之袖章,扔給身後一忍者,在旗木朔茂泛起波瀾的目光中接著說道:“相澤年宏接替我的位置,我日向哲次郎窩囊了一輩子,現在要為自己活一次。”

旗木朔茂冰冷如鐵的心微微一熱,卻沒說什麼,拉住同伴的手,肩並肩的走進了營地。

待二人走進營地後,相澤年宏四下掃視一番,哈哈一笑,將袖章遞給身側一人,身形一晃來到小西角榮的旁邊,伸出手用力拍了怕其後背,說道:“你小子打小總是慢我一步,晉升也好,結婚也罷,都是我走在你的前頭,沒想到這次竟然被你追趕了上去。”

小西角榮咳嗽幾聲,說道:“跟誰裝前輩呢,你不過是大我三天而已。”

“怎麼?你小子不服?”相澤年宏斜視著小西角榮說道。

“服服服,不過你有老婆孩子的,何必出頭啊。”

“哼!別說那些,今晚我們來個不醉不睡。”相澤年宏面色變換一陣,還是如此說道。

二人就那麼勾肩搭背的走了,留下數百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葉山難得的爽朗一笑,帶著山城辰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

晚上,營地拿出了儲備肉類招待著旗木朔茂一行人,眾人來了個沙漠風格露天晚餐,絲毫不顧及依舊飄灑的小雪。

一時間,營地中間的空地上酒香肉香瀰漫不散,而眾忍者彷彿忘記了任務和心中的不愉快一般,盡情享受著盛宴。

葉山與宇智波富嶽坐在一處不起眼的位置,正在面紅耳赤的爭著到底誰在養魚。宇智波富嶽自小接受的便是貴族精英式教育,哪裡說的過前世久經考驗的葉山,稀裡糊塗中多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催化下,很快開始說起了胡話。

“嘿嘿,你小子整天冷著一張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垂涎宇智波的姑娘很久了。”宇智波富嶽搖頭晃腦的指著葉山說道。

葉山肆意的笑著,他非常享受著現在的氛圍,心中的話頭口而出:“得了吧,宇智波的姑娘都發育不良,我喜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