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數十道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卻未見有任何身影,而石山也唯有憑藉超人的靈魂神識方能感應到十一人的存在。

“駱言,那便辛苦你們了!”石山正色的說道。

“不用客氣,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駱言正色的說道。

石山與駱言對視了一眼,二人心中所想,雙方皆是心知肚明。

石山拉著子研的玉腕,向房中走去,夏子研一側頭,愧疚的朝駱言說道:“駱言,謝謝你!”

駱言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舞陽,因為他明白,從石山出現的一剎那,舞陽便已經成了石山的夏子研,他便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陪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保護她。

“吱呀”一聲,石山推開了房門,與夏子研走了進去,當石山關上房門的一剎那,駱言朗聲叫道:“石山,拜託你了!”

“他是我的女人,即便是沒了性命我也會讓她好好的活著。”石山冷冷的看著駱言朗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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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石山剛將房門關上,夏子研便重重的在石山後背之上拍了一下,氣鼓鼓的說道:“駱言老實,你就這麼喜歡欺負他嗎?”

“哼!哼!”石山輕笑了兩聲,輕輕的捏了一下夏子研那嬌嫩的臉頰,伸手便將其擁入懷中,柔聲說道:“我只是想告訴駱言,他沒有機會了,以後一直都會有我來照顧你!”

“哼!”夏子研氣乎乎的重重冷哼了一聲,轉身背對著石山。

看著一臉氣惱之色的夏子研,石山雙手緊了一緊,將其嬌弱的身軀緊緊的貼在懷中,柔聲說道:“子研,並非我心胸狹隘,只是不知道為何,每當我看到駱言那雙眼睛深情的望著你時,我便恨不會一掌把他給拍成肉餅。”

“哼!本姑娘天生麗質,喜歡看本姑娘的人多了,你是不是要把大陸上的男人全部給殺了呢!”夏子研氣鼓鼓的說道。

“大陸間的凡夫俗子對我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駱言卻讓我感到一絲絲的不安!”石山正色的說道。

夏子研轉過身,神情肅穆的望著石山正色的說道:“木頭,從我六年前在雪山與你相遇之時,我便明白,這一生我便無法逃脫你的手心,除了你,我已經難以愛上第二個男子了。”

“子研,我明白,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我對不起你!”石山深情的望著夏子研愧疚的說道。

“一點都不苦!”夏子研正色的說道。

夏子研的話剛說完,突然便覺得體內開始緩緩的絞痛起來,這也便預示著‘天脈鎖魂’的非人痛苦又將來開始了。

“子研,你怎麼了?”石山看著夏子研那蒼白的俊臉,憂慮的問道。

“沒事,只是‘天脈鎖魂’又要開始發作了,它都糾纏了我數十年,現今你我重聚,它就不能晚點,也讓你我能多聊片刻!”夏子研無奈的說道。

“不怕,來!”石山將夏子研抱起,輕輕放置於床槢之上盤膝而坐。

“木頭,你等等!”夏子研輕聲叫道。

“怎麼了?”石山不解的問道。

“木頭,你以‘本體火屬性’劍元能量為我驅病,會不會傷到你自己,剛才爺爺說你不過劍皇之階,是不是說你品階修為太低,若真是如此,我不要你為我冒險。”夏子研看著石山極其認真說道。

“傻丫頭!”石山輕輕的颳了一下夏子研的鼻樑,隨手從空間戒子中取出了一個玉盒,石山將手中的玉盒開啟,取其出一個透明的正方形玉盒,只見玉盒內一顆龍眼大小的水藍色圓球懸浮於玉盒之中央,在其那小圓球中央,隱約可見一團細小的旋渦真極速的運轉著,在其中央閃耀出一種詭異的光芒,讓人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這是什麼?”夏子研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