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姥姥沒有再說話,雙目冷冷的盯著幾米外的金袍男子,一股極其霸道的天地能量瞬間便在其周身凝結。金袍男子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只見其右手微微擺動,一股氣勢如山的劍元能量極速的在其周圍凝結。二人周圍方圓數十米內的樹林內,突然狂風四起飛沙走石,所有樹木皆像是在立於颶風中一般極速搖曳,漫天的樹葉輔天蓋地的撲向了樹林中的黑袍老婦及金袍老者。紫衫女子雙手擋在眼前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以她現在的實力站於二人身旁著實有些吃力。紫衫女子憂慮的盯著場中的天鳳姥姥,在她的記憶中,天下間還沒有幾位武者能讓她師傅如此全力以待的。“刷.刷.”天鳳姥姥身形一閃便如一道黑色的流光撲向了金袍老者,一股極其精純的能量瞬間便將金袍老者籠罩在了其中,周圍空間二人周圍數十米的空間被天鳳姥姥那股龐大的天地氣勢,擠壓得如水面波紋一般扭曲起來。

“破!”就在二人的身形相距不過咫尺之間時,金袍男子突然身形一動,其右掌極速的迎向了天鳳姥姥那氣勢如山的右掌。

“嘭”的一聲悶響,金袍男子與天鳳姥姥姥的雙掌便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二人雙掌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一般。一股股白煙從二人從二人手掌中緩緩冒出。“轟..”的一聲悶響,二人的雙腳一頓便皆同時隱入了草地之中。就在天鳳姥姥與金袍人全力硬拼體內雄渾劍元能量之時,金袍男子身上的身衫猛的爆裂而開,一隻寬厚的手掌如閃電般的拍向了天鳳姥姥的胸前,其掌力氣勢如山、剛猛霸道。“呃..”天鳳姥姥心中一驚,右掌全力一震,身形便向後疾速退去,左掌幾乎同時一凝急速迎向了身前瞬間多出的一隻手掌。“嘭..”的一聲,三道身形便快速的向後退去。“咳咳..咳咳..”天鳳姥姥臉色蒼白的咳嗽了幾聲。“師傅!”一旁的紫衫女子驚叫一聲,便快速的縱向了天鳳姥姥,身形一側便擋在了天鳳姥姥身後,雙手將天鳳姥姥扶住。只見天鳳姥姥微微拍了拍紫衫女子的臂膀輕聲安民道:“沒事!”“天鳳姥姥,得罪了!我兄弟二人本也不願與你為敵,但我們卻是有我們的苦衷,還請多包涵!”金袍男子冷聲說道,在其身旁竟多出了一位身材不過一米左右的侏儒男子,但其體內所散發出的那股氣勢卻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輕視之感。“看來老婦真的是有眼無珠了,連大陸幾十年的‘狼山雙傑’都沒能認出來。”天鳳姥姥雙目緊盯著金袍男子冷聲說道。“不知天鳳姥姥是否還要再戰?”金袍男子淡淡的說道,雖然天鳳姥姥受了一些小傷,但她們‘天鳳門’有的便是靈丹神藥,所以金袍老者並未因他兄弟,剛才一掌傷了天鳳姥姥而沾沾自喜。“今日即然遇上‘狼山雙傑’,老婦也只能是甘敗下風,無須再戰!你放心,我會遵我之言,即刻離開大陸,一年之內絕不會回返大陸。”天鳳姥姥冷冷的說道。

‘狼山雙傑’兄弟二人皆是大陸之上成名多年的劍帝高段絕世高手,若是天鳳姥姥對上一人倒也能勉強一戰,但若他兄弟二人聯手,別說是天鳳姥姥一個,就算是再多加一位天鳳姥姥也未必是他兄弟二人的對手。因為‘狼山雙傑’兄弟二人所修習的合擊之術威力驚人,若是二人聯手出擊,其二人技法威力以成倍增長,其實修為已然超越了兩位高段劍帝的威力相加那般簡單。

“如此便多謝了,若是今日我兄弟二人有得罪之處,還請天鳳姥姥多多包涵!”金袍男子朗聲說道。

“包涵便不必,我天鳳姥姥技不如人,我無法可說!他日若有機會,我必討回今日這一掌之仇!告辭!”天鳳姥姥狠狠的說道,語音一落,便見天鳳姥姥左掌一扣身旁紫衫女子的肩膀。二人的身形便極速的向樹林外縱去,一個白色玉瓶在天鳳姥姥縱出樹林的一剎那,極速的飛向了金袍男子。金袍男子愣了一愣,卻還是伸手接住了石空飛來的白色玉瓶。

“二弟,為何你要留她性命?要知留下這麼一個劍帝強者,將來必是禍患!”金袍男子身旁的侏儒老者不解的說道。

“大哥,天鳳姥姥武技、功法倒也不算如何,但除非能一招將其擊殺,否則的話,若是將她逼急,我們與她最多也只能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而已。”金袍男子無奈的說道。

“什麼意思?”侏儒老者問道。

“天鳳門最擅長的便是煉製丹藥之術,而天鳳姥姥聽說更是天鳳門千年來對丹藥之術最為精通的一個。她還有一個與她天鳳姥姥齊名的渾稱“鳳仙毒叟”。”金袍男子無奈的說道。

“呃..!”金袍男子的話音剛落,侏儒老者便感覺其左手已經開始微微發麻,不過片刻功夫,其一整隻手臂便變成如墨汁塗染過一般的烏黑,侏儒老者身形微微一顫,只見其即刻盤膝坐於草地之上,極速運轉著功法欲將右臂所中的毒素逼出體外。

“大哥,天鳳姥姥已經留下了解毒之藥,你就不用浪費體內劍元能量逼毒了。”金袍男子將手中的白色玉瓶遞到侏儒老者身前,朗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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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老者連看都沒看一眼,閉著眼睛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那毒婦給的解藥。”

“唉!”金袍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了解他大哥的個性,若是他認定的事,就是別人的刀劍架在他的脖子之上,也還是無法改變他的想法。只見金袍男子盤膝坐在侏儒老者身後,兩掌微微一凝便印在了侏儒老者的後背之上。

棲鳳城天字一號客棧中,石山略有些醉意左手環抱在夏子研的肩頭,躺靠在床頭的扶攔之上。夏子研猶如溫柔的小貓一般的伏得石山懷中,享受著愛人懷中的安寧。

“木頭!我們不要再比這演武大賽了好嗎,你帶我回玉山去吧!”夏子研柔聲說道。

“丫頭,並非我貪戀這演武大賽的頭名,所謂的大陸五國青年高手第一人的名號,只是此次難得五少聚首,對我而言是一次難得提升劍技修為的機會,所以我真的不想就這麼錯過了。”石山正色的說道。

“難道提升實力對你們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夏子研幽怨的說道。

“丫頭,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若是沒有過人的武技,我怕是連愛你的資格都沒有。若是我真的只是一個平凡的男子,相信就算是你再愛我,你父皇,你九爺爺也不可能讓他們的舞陽公主,嫁給一個平凡男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石山無奈的說道,若是真的可以選擇,他何嘗不想與夏子研長相斯守,他又何嘗不想將與夏子研帶回玉山燕子門,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平平靜靜的了卻一生。但可惜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即便是石山想要停下來,但大陸上的武者也不可能會給他機會,他‘玉山’地勢過於惹眼,大陸不知有多少門派武者想要據為已有,以前有無塵大師照顧一二,若是再過幾十年無塵大師百年之後,又有誰能眷顧他玉山燕子門。

“唉..”夏子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其實石山所說的話,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可一想到再過幾天,石山便可能在神鳳涅盤高臺上與駱言有著一場生死之戰,每每想到此處,夏子研便感覺心被刀絞一般的疼痛。一個是她覺得虧欠許多的男子,一個是她深愛了多年的男人,她不希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受到一絲絲的傷害,一絲絲都不行。

“嘭嘭.嘭嘭.”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之聲。

“誰呀!”夏子研輕聲叫道。

“公主,門外有一女子求見石山少爺!”門外的傳來丫鬟藍兒的叫聲。

“什麼女子?”石山朗聲問道。

“回公子,奴婢不知,對方頭戴圍紗斗笠,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子,而且看上去她的身手應該不錯!”藍兒在門外朗聲回答道。

“哼!”夏子研一聽到來找石山的是個年輕女子,氣鼓鼓的背過身去。

石山見夏子研一臉的不高興,只得無奈的朝門外朗聲叫道:“告訴來人,石山晚上不見女客,特別是年輕女子。”

“撲哧!”身旁的夏子研被石山的話語逗得撲哧一笑,但覺得有些不妥,便又板起了那張俊臉。

門外的藍兒急忙朗聲說道:“公子,來人說,你一定會見她的,她讓我告訴你二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