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皆能清晰的看到石山全身極速的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寒冰,石山那臉色蒼白的神色盯著華夏,但卻沒有勇氣再出第二掌。

卻見華夏的身形猛的一震,其高大的身形便在石山身前變得暗淡起來,“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石山臉上響起,華夏的身形在其身旁一閃而過,石山手中的“鳳血火雲劍”已經到了對方的手。

“年青人,你這麼點年紀便有如此修為也算難得,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望你好自為之,這把“鳳血火雲劍”老夫便暫時收下了,他日若是你覺得能勝得過老夫之時,可以來找老夫取回!”華夏緊盯著怒火衝頂的石山,輕蔑的說道。

“老匹夫欺人太甚!”石山一聲怒吼,身形便欲再次撲上。

“風,不要!”玉無雙身形一縱便緊緊的抱住了石山。這名全身籠罩在黑色鬥蓬中的老者,其身形絕非石山所能比,所以她不願看著石山再受折辱。

“哼!”華夏不屑的輕哼一聲,轉身便向拍賣高臺走去。

“東來閣主,在下可否在貴閣偏靜小院暫住一晚,明日一早在下便離開紫石閣。”華夏朝高臺上的紫東來一抱拳,朗聲說道:

“這..”紫東來沒想到對方拿到了“無根聖菩提”既然還不肯走,這讓他有些為難,要知道現在的華夏就是在紫石閣多待一刻,都會讓紫東來寢食難安,但若是直接拒絕對方,又怕讓大陸中人笑話他紫石閣中人膽少怕事。

“怎麼,閣主不願意?”華夏見紫東來有些猶豫不決,不悅的問道。

“呵呵,怎麼會呢!像華夏先生這般的貴客,東來平日連請都怕請不來,又怎麼會不願意呢。”紫東來皮笑臉不笑的說道。

“那就好!我這個人喜歡安靜,你給我找間偏靜點的小院吧!”華夏有些不耐的說道。

“來人,帶華夏老先生去後山山谷中的小院休息!”紫東來大聲叫道。

“是!”一位服務員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過來。

“不必了,華夏先生是紫石閣的貴客,還是由老夫兄弟二人送你過去吧,也免得大陸眾強者說我們“無界地”中的人不懂禮數。”夜滿星、夜東樓二人從拍賣席高臺能量罩中走了下來,輕聲說道。儘管其聲音不太,但在場的眾武者皆是感覺耳膜被重擊了一般的疼痛,僅夜滿星這一手,便讓拍賣場中極多的強者打消了在紫石閣奪寶的心思。

“那就有勞老二位長老了!”華夏朝二人一拱手,客氣的說道。

“華夏先生不必客氣,過門即是客,請這邊走!”夜滿星的看著華夏客氣的說道。其實剛才華夏上到拍賣席能量罩中的時候,夜滿星便對他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只是卻又實在想不起來此人是誰。

夜滿星兄弟二人引著華夏往從紫石閣主家通道往閣中後山小院走去,其實紫東來為何要把華夏安排在後山山谷中的小院,夜滿星心裡很清楚。而他之所以會主動將華夏送去後院,其心中所想與紫東來基本一致,就是不想有些武者按耐不住,在他紫石閣動武,若真是如此,試問紫石閣又怎能倖免,紫石閣千百年的基業怕是就要毀於一旦了。而只要到了後山山小谷小院,他們愛怎麼搶就怎麼搶,反正有多處高山深谷相阻。

華夏一走,眾強者便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很想一起跟過去,但一想到夜滿星二兄弟的身手,心中便多少有些顧及,而且他們隱約在華夏的招式中看到了一絲絲端木世家的《天陽斷魂掌》的影子,這更讓他們有些拿捏不準對方的真正身份,若是為此而得罪了有著大陸第一大世家之稱的端木世家,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三爺爺,剛才那華夏用的好像是我們端木世家的《天陽斷魂掌》,我們端木傢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武技如此了得之人!”端木玉成楓有些激動的說道。

“哼!好一個《天陽斷魂掌》?傻孩子,你難道連這都看不出來,人家是在借我們端木世家的聲威護身呢。而且,在暗地裡還擺了咱們端木世家一道,若是讓此人平安離開“無界地”的話,那就是等於告訴了世人,“無根聖菩提”被我們端木世家的人奪得。到那時,僅僅是國主陛下,便會讓我們端木世家疲於應付了。”端木童博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之所以沒有揭穿華夏,只是希望有機會能在其手中得到“無根聖菩提”罷了,畢竟在大陸之上敢打他端木世家主意的人,還是很少見的。

“爺爺,您的意思是華夏在黑我們,他以我們端木世家的名號奪得“無根聖菩提”,在他脫身之後,眾人找他不見,便只會認為是我們端木世家得到了“無根聖菩提”,有了我們做他的代罪羔羊,他就不用擔心別人再找到他了是嗎?”端木玉成楓問道。

“嗯!只是他也太小看我端木世家的人了,既然他有意向我端木家靠近,那我們就不客氣,將他收下便是了,哼!”端木童博略有深意的冷笑著說道,一個超級世家的實力不是他一個藏頭露尾之人,所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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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言見華夏走了,急忙便要跟上去,他這次一定要拿到這“無根聖菩提”,因為再過幾個月便是舞陽公主的二十歲生辰了,他絕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那麼受盡折磨的終結了美好的一生。那怕這個女孩並不愛自己,更不屬於自己,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愛她就夠了。

“駱言,你要去哪?”九王爺輕聲問道。

“我去會會那個華夏,順便把“無根聖菩提”帶回來。”駱言冷冷的說道。

“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就連我都無法感應到他身上的能量氣息,你覺得你行嗎?”九爺無奈的說道,從華夏走下拍賣席開始,他便一直關注著這個籠罩在黑色斗篷中的男子,但卻始終無法感應出對方的實力。

“那又如何,死在他的手中,也比看著公主飽受煎熬要來的強者上十倍百倍。”駱言說罷,轉身便向華夏離去的方向走去。

“報!九王爺,國主萬里加急密信!”駱言還沒有走出幾步,一個風塵僕僕的男子便跑到了九王爺身前,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

“信在何處!”九王爺強作鎮定的問道,這個時候國主給他送來萬里加急的密信,那便只有一件事,研兒的病情再次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