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您便是“焚林寺”的笑彌勒無相大師,晚輩有眼不識,還請前輩多包涵。”石山急忙站了起來,雙手抱拳躬身對無相深深的行了一禮。

“呵呵,無需多禮,快快起身吧!”笑彌勒伸手托起石山雙臂,笑呵呵的說道。

“謝大師!”石山客氣的說道。

“風兄弟,坐吧,我胖和尚可不喜歡這些俗世虛禮!”笑彌勒微笑著說道。

“大師千萬不可如此稱呼,晚輩怎敢與大師稱兄道弟。大師若是不棄,便與無塵大師一般,叫我“山兒”吧!”石山恭敬的說道,對於“焚林寺”的眾僧人,特別是活佛“無塵”那一輩高僧,石山心中卻也是充滿著感激之情,若是沒有“焚林寺”在暗中幫助,“燕子門”沒算是沒有覆滅,怕是也早已四面處歌了。

“呵呵,好吧!我這個人不喜歡太多的禮節,你和我無需太多的客氣,別老是前輩大師的,你以後叫我胖和尚就行,豪爽一些我更喜歡。”笑彌勒微笑著說道。

“晚輩不敢!”石山恭敬的說道。

“唉!”笑彌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輩份,這些小輩是不可能如此不敬的,但他卻真的不喜歡太客套。

“山兒,你這一手暗器,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那,若再輔以你“燕子門”的玄鋼飛刀,怕是老衲也未必敢硬擋你那一招!”笑彌勒輕輕的撫摸著他那個滾圓的大肚子隨口說道。他現在總算明白師兄為何會如此喜愛這個石山了,試問如此俊才,又有哪個門派不愛呀。

“讓大師見笑了,晚輩這點飛刀之技,又豈敢與大師您相提並論!”石山客氣的說道。

“山兒,你太自謙了,以你這不過二十歲的年紀便已經入了劍皇之階,他日前途必是不可限量。當年師兄與你這般年歲之時也不過如此而已!”笑彌勒朗聲說道。想當年他師兄無塵到達劍皇之時,卻是也已經將近二十歲,而這個年青人卻已經入劍皇一年多了。

“大師謬讚,晚輩又怎敢與無塵大師相比。對了大師,您來此“紫星城”莫非也是來參加這“英雄大會”的?”石山朗聲說道。

“是呀,這個“仇海龍”在帝國廣發英雄貼,說要在紫星城討伐“殺兄欺嫂”的喬振山。師兄與喬振山有過數面之緣,甚是欣賞此人性情。起初也想過來看看,但無奈寺中卻有要事纏身,所以便讓我來看看。這仇海龍自己殺人劫財無惡不作,卻還在為他人討回公道,真是可笑之極,若不是因此地乃是“極辰帝國”之境,我早讓他人頭落地了。”笑彌勒憤憤不平的說道。“焚林寺”雖然勢力極大,但卻從不與五大帝國的武者爭是非,所以極受各國武者之尊崇。而“焚林寺”的門規中便有一條重規,“不準寺中僧人隨意在五大帝國隨意生事,特別“天陽帝國”以外的帝國,更是嚴禁與當地武者動手,違者重罰。”

“大師,這喬振山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雖然也聽到一些傳言,但卻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有人說他重情重義,也是人說他“殺兄奪嫂”,但話皆是出自路人之口,晚輩倒也不知但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石山看著笑彌勒客氣的說道。

“唉,喬振山娶亡兄遺孀確實是真的,但殺兄之事都是那些別有圖謀之人編造出來,以亂世人之耳的說詞而已。若是你知道“天龍幫”在西南三省的實力和財才,你便不難想像這些人處心積慮的謀害喬震山是為的什麼了。說白了不過是貪圖天龍幫的那些金銀礦山和天龍幫的鎮幫之寶,天階中級掌技《抗龍神掌》而已。但只要喬震山一日不死,這些東西他們就是如何的想要,卻也不敢據為已有的,要知喬振山雖然是劍皇巔峰,但其抗龍神掌卻是霸道非凡,若是論單打獨鬥,即使是低段劍尊,喬振山也有一戰之力。”

“大師,我雖然沒見過喬振山,但既然按你所說,“天龍幫”有如此實力,再加上喬振山已經是劍皇顛峰的高手了,為何會被人逼的如此悽慘,連妻兒都..!”石山有些想不明白,這七幫十二派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那聯盟盟主“仇海龍”而已,但也不過是個七段劍皇,何以敢如此逼迫喬震山這個劍皇顛峰的高手。

“你有所不知,這“西南三省聯盟”的人,不知道在哪裡請來了五位蒙面高手,五人若是分開了的話,最高品階的也不過是劍皇初段而已,不足為慮。但是當他們聯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劍皇顛峰的強者都要暫避其鋒芒。雖然喬振山的《抗龍神掌》威力驚人,但在五人手中卻是未能討到絲毫的便宜。而這幾年雖然喬振山也是多次與他們五人動手,但卻依然是也難分勝負。”笑彌勒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天下竟然有如此技法,五位劍皇初段武者,竟然可以聯手抵抗實力超凡的劍皇顛峰強者而不落敗!”石山驚訝的說道。要知道這大陸品階等級可不是無聊的人隨意叫出來的,那可是但凡想要晉升一段品級,都是要經過長時間的苦修和實戰才有機會得以晉升的。有的人到了劍皇之時一生也無法再進一步,有的人幾年,數十年方才能夠提升一段品階,所以想要越段挑戰比自己高上一二段的人便已經是很吃力了。就連自己修習了這聖階功法和一身的高階武技,也不敢說能“誇越整階”擊敗對手,而這五人聯手竟然可以拉近整階的差距,真是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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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而且不知道這五人與喬震山有什麼恩怨,幾年來竟然住在“巨虎幫”專門負責剋制喬震山。喬震山多次與他們交次也沒有在他們身上討到什麼便宜,所以只能儘量的避著他們。只不過明天怕是再所難免了,現今其妻兒被人劫持,以喬震山的個性,明日怕是隻能是一場血戰了。”笑彌勒無奈的搖了搖頭朗聲說道。

“若是如此,晚輩倒真想見識見識這五人,看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本事!”石山有些激動的說道,能憑五人聯擊之術便能剋制住比自己修為高出近“一階”的強者,如此技法倒也不是誰人都能遇得到的。

“山兒,若是你真有那本事,明日擋那五人一擋倒也是好事,以你的身法和飛刀,想必要纏住他們一時半會應該倒也不是什麼難事,相信只要待喬振山解決了“西南三省聯盟”的幾位幫主、門主,這五人便不足為慮了。”笑彌勒看著石山正色的說道。

“好,若是明日有必要的話,晚輩便上那紫星高臺,見識見識那五人的聯擊之術。”石山正色的說道。

“呵呵,如此那便最好不過了。山兒,我還有些私事要辦,便先走一步了,明天“紫星城”城中的紫星高臺,我等你!”笑彌勒抹了抹油膩的大嘴,笑呵呵的說道。

“既然大師有事,晚輩就不便再留,我送大師!”石山恭敬的向笑彌勒一拱手,客氣的說道。

“呵呵,不用,不用,我這個人不喜歡那個多的繁文縟節,你和我不用太客氣,我先走了!”笑彌勒說完,便快速向門外走去,片刻便失去了蹤影。

“師傅,你不覺得這位無相大師很奇怪嗎,他本是出家之人,但打殺之事在其口中卻是無絲毫的忌諱,而且他還能喝酒吃肉?”駱冰看著遠比的笑彌勒,不解的說道。

“駱冰,我曾聽無塵大師提起過笑彌勒大師,據說笑彌勒大師自進焚林寺幾十年來,卻是從不守寺中的清規戒律,除了邪戒笑彌勒大師未破之外,任何的戒律在他眼中都已是一紙空文。”石山無奈的說道。

“想不到大陸如此著名的焚林寺,竟然也可以對一位弟子如此的寬容,真是讓人難以想像。”駱冰輕聲喃喃自語道。

“冰兒,大陸之上多數門派的戒律規條之所以會有,也便都是希望門人不要隨意在外惹出事端罷了,相信只要門內弟子不是大奸大惡之人,相信即便是如焚林寺這般的超級大門派,對門下弟子寬容一些,卻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石山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