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東定睛一看,竟然發現那個黑影居然是一隻純白色的老虎。

“喲?”

葉東挑了挑眉,老虎不稀奇,但是出現在這裡,就有點奇怪了。

這時,翹鬍子瞪眼的天乾道人從屋裡走了出來,杵了杵柺杖。

“回來!”

聽到這聲音,老虎才不情不願地嗷了一聲,一躍回到了天乾道人身邊。

隨即天乾道人展開一副畫卷,一陣微弱的白光閃爍,老虎收入了畫卷中。

葉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似乎明白了什麼。

天乾道人看到葉東兩人,並不驚訝,反而對他們笑了笑。

“這畜生見了生人就這個樣子,你們先進來坐吧。”

怪不得剛剛杜成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原因在這兒。

來都來了,也不著急這麼一時。

葉東和杜成之一塊兒進了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打量了一遍屋子,雖說略顯陳舊,但是乾淨整潔。

而且在風水上的一些佈局都十分巧妙,也放了不少古董,不過只是一些小玩意兒,用來當擺件的。

天乾道人把那副畫卷重新掛回牆上,葉東瞟了一眼,這幅畫惟妙惟肖,畫的正是一隻純白色的老虎下山的場景。

老虎的神態極其逼真,如果看久了,甚至有一種下一秒就會從畫裡出來的錯覺。

更別說,這老虎本來就能出來。

見葉東有些好奇,天乾道人給二人倒了杯水,主動提道:“這幅畫是我師父傳給我的。”

“年代久遠,作者不詳,但是這幅畫裡面封印了一隻虎精的殘魂。”

聽到這裡,葉東怔了怔。

只是一縷殘魂,都能幻化出實體來,可見在當年這隻虎精的威力極大,恐怕有千年的道行。

“這虎精殘魂生性殘暴,這麼多年來,靠我們師門的壓制,這才讓它稍微溫順了些。”

天乾道人對此也頗為頭疼,搖了搖頭。

“這東西隔一段時間就會狂躁不已,我只能時時刻刻待在它身邊壓制著它。”

“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年紀大了,不知道還能壓制它多長時間。”

一旁,杜成之急忙道:“您老當益壯,說這話幹什麼。”

但實際情況只有本人知道,天乾道人苦笑著擺了擺手,沒再提起這件事情。

而葉東則是陷入了沉思。

因為剛才他並沒有感覺到這隻老虎對他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