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封瀟聲結束了會議之後,走到了白茶攬住了她的腰,順勢坐了下來。

就看到小武乾笑著走了過來,“封先生,我這幾天想請個假,槍哥那邊缺人手,想讓我去幫幾天忙。”

封瀟聲神色一眯,“去吧,我這邊有阿剛也足夠了。”

聞言,小武的臉上頓時帶了一絲喜色,“多謝封先生。”

“對了,袁芬芳哪裡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封瀟聲問起正經事,小武的臉上也帶上了嚴肅的神情。

“封先生放心,我已經成功和她單獨吃了幾頓飯了,想來應該不久之後就能取得她的信任。

封瀟聲聞言,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看到身邊的小女人起身走了出去。

開啟廚房的冰箱上下張望了一眼,對著外面喊道,“阿剛,你下午買的東西呢?。”

阿剛看著封先生望過來的神色,連忙開口說道,“白小姐,不好意思,我放在玄關了,馬上就過去拿。”

白茶站在咖啡機前,慢悠悠地弄了一杯咖啡,等她回來的時候,小武已經離開了。

倒是封瀟聲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到她走了過來,順勢把她攬入了懷中,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像是得了病一樣,時時刻刻都想和她黏在一起。

“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喝咖啡了?不怕睡不著嗎?”

白茶白了他一眼,說的就像是他會讓她早睡一樣。

像是看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封瀟聲摸了摸鼻尖,若無其事的撕開了面前小蛋糕的包裝,遞了過來。

“小武說的槍哥是二叔手下的老油槍嗎?”

聽到她這麼問,封瀟聲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白茶撇了撇嘴,“二叔看來又是有什麼大動作啊,逼得老油槍連小武都借回去了。”

封瀟聲玩味地笑了笑。

他還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想跑路,所以需要趕緊把下面地資金收上來而已。

不過竟然逼得連新人都用上了,看來他手裡頭是真的沒傢伙了。

看著她一口一個小曲奇吃的正香,他抬手拿走了她手裡的點心。

把她拉了起來,“別吃了,到點了去睡覺。”

強制性攬著她向臥室的方向走去,白茶在他懷裡有些掙扎的看向桌子上的東西。

氣的跳腳的說道,“封瀟聲,你有毛病啊,才八點就睡覺。”

半夜之間,封瀟聲忽然驚醒,額頭上都是細汗。

看到滿屋內的昏暗光線,他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

透過昏暗的月光,看到枕頭旁邊的白茶,替她往上拽了拽被子。

自己走到陽臺上抽了一根菸。

顛簸了大半生,最後竟然在這麼一個軀殼裡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明以前過的也是這樣的日子,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裡卻比原來害怕多了。

等到身上的涼意散去之後,封瀟聲重新躺了下來,沒一會,懷裡就滾進來一個暖和的小身子。

小腦袋在他的脖頸邊蹭了蹭,臉上還帶了一絲笑意。

感受到懷裡的這抹溫熱,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低下頭親了一口,便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幾輛麵包車分別從幾個不同的小巷分別駛入了小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