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老油槍低頭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封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現在事情很明瞭。

封先生和封老爺子之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不會弄這一出。

但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和他這種小蝦米無關。

只要辦完了這次的事情,封先生就願意送他們全家離開南洲,到時候只要遠離了這些事情,就可以安穩的過他們的日子了。

開著他破舊的麵包車便直接去了南岸碼頭,在郵輪上見到了兒子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封銳馳見他這個樣子,心裡明瞭他是為什麼害怕,但總歸人還是有點害怕的東西的好,不然的話說出來的話都讓人不放心。

於是,便調侃的說道,“老油槍,這麼久不見,倒是沒想到你這麼顧家呢,我都不敢認了。”

老油槍面上一笑,緊緊的攬住兒子,才恭敬的回答道,“銳馳少爺,您說笑了,您費這麼大的勁究竟是想我做什麼,您一句話,我肯定沒有二話。”

封銳馳微微一笑,淡定的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拿起桌子上的水果,逗了逗面前的孩子。

“我想知道,我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果真聽到他問起二叔的事情,老油槍心裡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在外圍站著的一群黑衣人,開始慢慢說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當初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二叔突然讓我和刀尖回籠桌上的資金,還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辦的隱秘,後來我倆所有的錢都斂了起來,按照二叔的要求,放在了一輛貨車上,但就在交接的那個晚上,刀尖和貨車都神奇的消失了。”

“當時好多人都懷疑是刀尖搶了二叔的錢,連二叔他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派了很多弟兄們出去找,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南岸碼頭,就在處理刀尖的時候,讓警察抓了正著,當時人證物證具在,所有的弟兄都折了進去。”

聽到這裡,封銳馳眼神一眯,“那麼多人,難道事先沒有人清場嗎?”

說起這件事,老油槍到現在都百思不得其解,便開口說道,“瑞馳少爺,您是明白人,二叔處理叛徒,我們怎麼敢不事先清場,所有的弟兄都在外圍看著呢,也沒有一絲風聲傳過來,但就是那麼出奇的,刀尖才死,警察的人就到了現場,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聽到這裡,封銳馳明白了,也就是說他爸帶的人裡有叛徒,所以警察才能避開了所有的耳目,恰當的找到了南岸碼頭。

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繼續開口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就更離奇了,當時南岸碼頭除了我們的人和死掉的刀尖之外,還找到了二叔藏錢的那輛貨車,但離奇的就是,車還在,但裡面的錢卻不翼而飛了。”

講到這裡,老油槍就看到對面那人的臉色很難到。

要是現在封銳馳還聽不出來他爸是中了圈套,那他在國外的這些年也真是白混了。

想到這裡,便厲聲開口說道,“繼續,然後呢,為什麼最後我爸會在精神病院被警方的人盯上?”

老油槍看了一眼封銳馳的臉色,沉著繼續開口說道,“後來我們就都進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當時楊律師找過我們,讓我們都說二叔是因為行為失控才失手殺了刀尖,我們當時以為這樣二叔就不用坐牢了,所以都乖乖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