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大人高興,想看看熱鬧的話,大牢裡有太多的工具可以玩了!如果本大人覺得麻煩,只要隨便把你丟到男監。”

“在隨便丟幾把鑰匙,到了明天早晨,你可能連命都沒了!嘖嘖嘖!就這麼漂亮的一張小臉,別說幾年見不到葷腥的犯人。”

“估計就算是一般人,在沒有法制的地方,都控制不住吧!當然了!你別擔心夫人沒人伺候!”

“你跟了夫人那麼久,應該心裡明白,夫人最愛的不是自己的容顏,而是各種珠寶首飾。跟何況,一個背叛自己的丫鬟,根本不值得不捨啊!”

霍典史的話猶如一根根鋼針,那是轉往百香最痛的地方紮去。

清白,無論古今對女人來說都特別的重要。

然而出乎霍典史意料的是,對比失去清白,百香更不能忘記的卻是自己的使命。

其實早在她答應秦羽來縣衙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出了犧牲生命的準備,所以區區的清白,百香即便再害怕,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

“霍大人,我和何葉不熟,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如果你覺得隨便誣陷一個好人,你不會良心不安的話,那我隨你處置。”

百香的話帶著一絲賭氣的成份,聽起來就像是在最後垂死掙紮,想要霍典史放過自己一般。

霍典史見她還不肯說實話,冷哼一聲,直接對外面的人大聲吩咐:

“既然百香姑娘一定要嘗嘗,咱們繁榮縣的大刑的滋味,那便請她去吧!什麼時候她想通了,這姐妹情不如肌膚之痛,便送她回來。”

外面的衙役聞言,那是立刻進門帶走了百香。

這天傍晚,月湘黛一直覺得自己的左眼皮跳的厲害。

吃完飯的時候,月湘黛時不時的看一眼,君遠兮那跟現代丸子頭都比不上發量的布巾。

“二嫂,你到底在想什麼?”君遠兮被她看的實在是吃不下去,輕聲將筷子放到桌子,出聲詢問。

月湘黛咬著唇角搖搖頭,就在君遠兮已經放棄詢問的時候,突然伸出手指,沾了大碗裡的湯,在桌子上寫到:

我的心裡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禍事要臨頭。

女人都是有第六感的,月湘黛堅信自己的感覺,因為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她就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

哪怕是之前君遠兮出事,她都沒這種感覺。

君遠兮身為一個男人,是真的不明白女人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反倒是關心的問道:

“會不會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所以心口不舒服啊?要不要一會兒吃完飯,我陪你去看看郎中?”

月湘黛無語的搖搖頭,之後繼續寫到:

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裡的感覺。遠兮,一會兒吃完飯,我讓齊宣派人送你先離開。

君遠兮驚訝的看著月湘黛的字,否定這個意見道:

“我怎麼能一個人走,留你在這裡?不行!要走,你和我一起走。若是不走,我陪你留下來,無論發生什麼,我陪你一起面對。”

這話雖然說得月湘黛再次感動,可是月湘黛立刻抬起袖子,將不大的桌子擦幹淨,之後心急的繼續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