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葉,你到底招還是不招?如果不招,本大人便命人動手了。”

霍典史拉著馬韁,笑得那叫一個陰險,似乎也很期待,慢慢折磨月湘黛的感覺。

其實他的心裡才是更急的,那大東珠代表著什麼,沒有人比他心裡更清楚。

說完之後,他又突然想起什麼,看著月湘黛繼續笑笑道:

“什麼何葉啊?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配上月湘黛這麼個有形有色的名字,當真是絕配啊!”

說到這裡,霍典史似乎又想起什麼,對手下的衙役揮揮手,立刻有人明白過來,向客棧跑去。

月湘黛見那個人跑了,卻是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勝利的笑容,就好像有什麼好事,等著霍典史似的。

其實這也不假,對比君遠兮受到傷害,她倒是寧願這一切都自己承受。

君遠兮是個太幹淨的人,那便讓他永遠的幹淨下去,面對霍典史這樣的雜碎,她寧願自己去承受。

霍典史看著月湘黛嘴角那開心的笑容,真是恨不得上前去一把掐死她。

他這些年面對過太多的犯人,也有太多的人栽在他的手裡,可是他就從來沒遇到過一個人,面對他還能這樣的從容。

從容淡定的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完全被人戲耍了一般。

霍典史恨死了這種感覺,那是連等君遠兮一起被抓來歸案都來不及,直接揮舞著馬鞭喊道:

“扒!現在就給本大人,把她的衣服扒下來,本大人倒是要看看,這小賤人到底還有什麼本事嘴硬,還能把那大東珠,藏到下面去不成?”

這話一出口,眾衙役那都是猥瑣的笑了起來,一雙雙賊溜溜的眼睛,可就往月湘黛的下半身飄去。

這種吃果果被羞辱的感覺,羞憤的月湘黛簡直想一頭撞死。

可是她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這樣,這些人能讓她嘗受十倍的痛苦,那她必然要還敬給他們百倍,這樣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做的。

否則她死後,現在變態恐怕連侮辱她屍體的事兒都做的出來,而她這樣又無法還擊,那豈不是更加的得不償失了?

沒想到站在她對面的那個衙役,更加是個變態,不僅準備抬手襲胸,那更是色迷迷用淫調對她說道:

“小美人,你放心!哥哥我可是摸過幾十個女人了,她們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說不爽的!一會兒啊!你放心!我肯定慢慢來。”

“我會讓你的每一件衣服,都猶如蝴蝶一樣從你身上飛走,夠大家欣賞個夠的了!”

“呸!”縱使自己的雙手被人反翦,月湘黛還是沒忍住,一口唾沫飛出去,就直接噴在那變態的臉上。

結果沒想到,這變態還有比剛才猥瑣的話更加變態的。

那就是他伸出舌頭,舔幹淨自己臉上月湘黛的唾沫,甚至還贊道:

“這人美什麼都是香的啊!你放心,等你到了牢裡,少不了哥哥伺候你。這口水早吃晚吃,還不都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