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聞言掐腰笑了笑,哼道:“我的屋子距離門口近,試問這些年,哪個客人來敲門,不是我去開的門啊?就連小尋和小回來了,那不也是我開的門嗎?”

“你就因為這樣恨上了我?實在太沒有道理了吧?我說老四啊!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如果都是這些,那我可不管你了。”

金氏說到這裡就橫白了方年一眼,向後退了幾步,將方齊和段氏給露了出來。

金氏能幹嘴巧能說會道的樣子,很得方齊和段氏的喜歡,所以這些年,雖然明面傷害是兩個老人當家,但是實際上,家裡很多事情,都已經交給金氏去辦了。

所以今天兩個孩子鬧,方齊和段氏也沒太當回事,就看著金氏怎麼解決,一句話都沒出聲說什麼。

這會兒段氏和方齊一露面,方年的膽子就更小了,所以他只是掃了所有人一眼,默默的低下頭,什麼都不肯說。

可是見方年就這樣慫了,方曉曉卻不幹了,那是直接對著方年就大聲訓斥道:

“方年,你到底想幹什麼啊?給你機會說,你偏偏就不開口了。不讓你說,你就攔著我,到處扔我的嫁衣?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年仍舊是不開口,倒是方冰走了過來,擋在了方年的面前,也不知道小聲嘀咕了點什麼。

方年突然就推開方冰,轉身跑了出去,眼圈紅紅的模樣,還真讓人搞不清楚狀況。

就這樣,一家人納悶的散了,到了月湘黛的房間裡,她小聲的對方尋說道:

“哥,你覺不覺得,方年有些奇怪啊?他好像知道一些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只不過礙於什麼東西,他好像不敢說。”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敢說的?”方尋不以為然,覺得是月湘黛太敏感了。

月湘黛嘆口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半晌才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看方年那樣子,很顯然是肚子裡有秘密,不知道應該任何訴說。”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方家的男人普遍長得偏高,就算是比我還小的方年,看起來個頭都要比我高上不止一顆頭了!”

“這樣的個頭,如果方年真的想找寧希昆的麻煩,他應該可以直接去找,順帶將寧希昆暴打一頓出出氣啊!”

“可是他並沒有,他守著他肚子裡的秘密,不能說出口,也沒有去找寧希昆,就只找自己的妹妹鬧,這實在是太不符合情理了吧?”

方尋聞言無奈的揉了揉月湘黛的頭發,嘆息一聲笑呵呵的回答:

“你這丫頭啊!腦子裡到底都裝了點什麼啊?看你分析的頭頭是道,簡直都是要變成捕快了呢!”

“不過你有那心思做女捕快,天底下也沒有那麼多的案子,需要麻煩捕快大人你分析的。不不過就是小孩子鬧脾氣罷了,那裡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呢!方曉曉就這樣嫁了,是讓人心裡有些難受,所以方年應該只是一時想不開吧!不會有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