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還是很嫌惡這種東西,不太願意去看,畢竟大家都是過來人,這種就算是自己弄下來的東西,都懶得看一眼,誰會願意去看別人的?

但是經過月湘黛這番講解之後,許多人還真都好奇的看過去,甚至不少人都在點頭附和月湘黛的話。

“而且大家仔細看看,這所謂的正常人體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發淡淡的粉紅色?”最後,月湘黛終於說到了點子上,也有不少人,仔細看了看,使勁點頭。

“是啊!是啊!大家仔細看,這些圈子的周圍,真的有粉紅色。奇怪了,這是人體出來的東西嗎?”好幾個人都好奇的追問,現在是無比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大家也不是沒有長眼睛,如果說這呂寡婦長得好看點,大家就連嫉妒帶看熱鬧,或許都覺得方尋喪心病狂,生了重病還跳牆跑到人家去強了人家。

但是就呂寡婦長得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就算大家想違心說,方尋口中太重,都無法張開這個口啊!

此時聽到月湘黛的提示,突然就更加奇怪,這東西到底是哪裡來的,所以堂下看熱鬧的人,此刻是比堂上審問的三個大人,更加的熱絡心急。

月湘黛卻是看著呂寡婦越來越瑟縮變得渺小,似乎想把自己團成一個芝麻,最後直接順著地縫跑了一樣的背影,冷冷一笑,這才不疾不徐的回答:

“前兩天,我特意去過呂寡婦家裡,就是想看看,這呂寡婦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我這個放棄村子裡那麼多,主動追求他的漂亮姑娘不要,也要跑了幾十裡地,翻牆進去扯淡的人長得什麼樣子。”

“但是看到呂寡婦的時候,我承認我是真的被嚇了一跳。就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估計是男人見了她,原本有那心思,都不可能有那實力了,你們誰可以昧著良心說,你可以逼著眼睛,在她身上得到什麼滿足?”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就知道,即便這東西是呂寡婦拿出來,所謂的證據。但是這東西,肯定也不是呂寡婦和哪個野男人弄出來的,畢竟誰也沒有想要自殘自己惡心自己的不良癖好啊!”

“既然這東西不是呂寡婦視線和哪個野男人弄出來,想要栽贓我哥哥的。那必定就是她背後,指使她陷害我哥哥的人拿來的,但是那人拿來,總是需要容器裝啊!”

月湘黛說到這裡冷笑一聲視線就掃到胡一貴的身上,就這樣一頭種豬,毫無疑問肯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啊!

“所以我去到她家,和她胡攪蠻纏的說了一堆話,就是借機看看,她的屋子裡,到底還有沒有相關的證據存在。”

“幸好,在她和我拉拉扯扯的時候,我看到了床腳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個很細小的白瓷杯。當時我就注意到了!”

“只不過,我當時覺得,呂寡婦明明是個幹淨利索的人,怎麼會將那樣一個,看起來不像是喝水用的瓷杯,放到那樣一個,不容易被人發現的角落呢?”

“於是我就多看了幾眼,這才發現裡面放著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茶水,而是參雜著什麼東西,被稀釋的只有邊緣有一點粉紅色的痕跡。”

“後來我想到了,這細長的小瓷杯,根本就不是喝茶用的,而是一種洗臉用的,裝過花瓣的瓷瓶!而那個幕後主使,給呂寡婦拿來誣陷我哥的證據,很可能就是用這東西裝來的。”

“畢竟大家都看到了,呂寡婦向來是素面朝天,當然了,就她那張臉,根本就沒有保護的價值!所以這東西既然不屬於她,出現在她家裡,必定就是最好的證據。”

魯押斯聞言一拍驚堂木,再度讓人去了呂寡婦家裡,去小桌上找那個小瓷瓶。

呂寡婦原本還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這樣簡單,就被月湘黛找到了關鍵的證據,那是嚇得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連跪都跪不住了。

而此時在呂寡婦旁邊的胡一貴,聞言那是側身腿腳,就將旁邊的呂寡婦給踹到了一邊去,順帶怒罵道:

“你個蠢貨,這種東西,你還留著幹什麼?留著把自己送進墳墓嗎?”

呂寡婦聞言臉色一紅,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就那樣跌坐在地上,根本就忘記要爬起來。

月湘黛聽到這裡,那是故意惡心也是說實話,為胡一貴答疑解惑道:

“哎呀!你居然不知道,呂寡婦留著那證物幹什麼?胡一貴,虧得你總覺得自己是花中惡鬼,難道你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鬧不明白嗎?”

“我實話告訴你吧!去呂寡婦家的那天,我沒敲門之前,還看到了另外一幕。那就是呂寡婦端著一簸箕,早都不知道翻撿了多少遍的黃豆出來。”

“你應該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吧?畢竟你沒守過寡,更加不是個女人啊!那我實話告訴你,那是寡婦排洩心裡火燒的一種方法。”

“大白天的就有這種想法,可見這呂寡婦人老心不老啊!就算是心老了,這身體也不老啊!所以她留著你那東西,不就是直觀的刺激自己嗎?”

“怎麼樣?你禍害了這麼多的女人,可是想到過,自己還被這麼年老的女人設想過?你覺得好玩嗎?你不是喜歡刺激嗎?你感覺呂寡婦這樣的人,刺激不刺激?”

“呃……”月湘黛的話還沒說完,胡一貴那是偏頭就吐了出來,是貨真價實的吐了出來。

本來呂寡婦和胡老爺,是在胡一貴的身邊,一邊一個的跪著,詞似乎胡一貴不想看見惡心的呂寡婦,對他産生那麼齷齪想法的呂寡婦,自然是要把頭偏到另一邊去了。

所以此刻胡一貴另一邊的胡老爺可就遭殃了!

胡一貴這吐的他滿身滿臉都是,那內容還真是有些豐富,惹得不少人都跟著幹嘔了!

月湘黛都有些受不了的偏頭,這尼瑪的堂審太刺激了,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