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這次和君大哥吵架,就是因為你這樣驚世駭俗的想法?二姐,你別再執迷不悟了!你這樣是錯的,是完全錯誤的!”

或許是因為今天聊了一下午,方纖已經不再覺得失憶後的月湘黛陌生,這會兒居然開口就直指月湘黛的錯誤,別說君遠兮到底能不能接受,就只說方纖這小臉,那也絕對是便秘無能,根本就消化不了月湘黛的話啊!

月湘黛聞言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笑起來了,如果可以的話,月湘黛真希望轉手就去捏方纖的小臉蛋一下,看看她這小大人的驚呼之下,到底手感是如何的可愛。

但是月湘黛還是忍住了,如今的方纖已經及笄,在這裡是大姑娘,有些事情想一想就算了,還真不適合出手去做。

所以月湘黛只能用語言,回答方纖驚訝的話:

“這有什麼驚世駭俗呢?畢竟每一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啊!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女人,我就不相信,所有人都願意留在家裡,甘心情願做男人的附屬品。”

“我就是不想這樣,又有什麼錯誤呢?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麼區別?除了生理功能不一樣之外,我們有一樣的腦袋,身上有一樣的四肢!”

“所以我們就是要平等,男人能做的事情,我們也能做。男人能讀書,我們女人一樣也可以詩詞歌賦。所以男人既然能經商,我們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什麼叫做拋頭露面?我並沒有親自動手,去做一些丟人現眼的買賣,沒有和男人過多的接觸,怎麼到了那些有心人的嘴巴裡就變得這樣骯髒了呢?”

“那些嫉妒我,或者是害怕女人厲害了,就不聽男人管束的型別的人的話,我為什麼要為他們的私心,放棄了自己的才幹和天下?”

“纖纖,我告訴你,無論依靠誰,都不如依靠自己最為可靠。無論是父母還是兄長,亦或者是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都不可能比自己更加的可靠。”

月湘黛以為,這就是她訓妹妹的話,讓方纖也明白一點,獨立的重要性。

可是沒想到,月湘黛的這番話說完,突然背後不遠處,就傳來一陣陣漫不經心的巴掌聲。

月湘黛和方纖驚訝的回過頭去,卻見不到幾米遠的地方,站著一襲月牙白的衣服的男子,雖然方纖看不出來,那人到底是誰。

但是月湘黛這個已經和人家入過洞房的人,怎麼可能認不出來,那人就是君遠兮呢?

他今天怎麼會回來的這麼早?還站在後花園,偷聽她和方纖的談話?

可是君遠兮沒有給月湘黛解釋的機會,因為就在他漫不經心的掌聲即將停止的時候,他對著月湘黛冷聲說道:

“說得好!如果不是我路過,我hi啊不知道,原來我在你的心裡,居然如此什麼都不是。你不願意相信我,不願意依靠我,所以你才這樣努力的獨立嗎?”

“原來無論我多麼的努力,在你的眼裡,我都不是你的依靠,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這也難怪,你從來都不聽我的勸告,從來都不跟我說你的事。原來,我竟然自作多情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