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湘黛聞言默了默,使勁等著對面的沐陽栩運氣。

你妹的沐陽栩,你才偷東西偷到輕車熟路了呢!

我月湘黛怎麼說也是一代傳奇商女,就算比不起那些貴族名門的女子,好歹也是個清白人家的女兒啊!

怎麼到了你這裡,不是戴綠帽子,就是偷兒呢?就不能有個好詞,來形容她?誇誇她嗎?

可惜這些話,月湘黛也只敢在心底裡想想,她這條命還要留著,回去跟她家遠兮恩愛呢!

“那你這一次,又想要什麼東西啊?是禦賜的?還是絕世的?能不能讓我搬動啊?”月湘黛回答的聲音十分懶惰,根本就是興致缺缺嘛!

沐陽栩看了一眼消極怠工的月湘黛,哼道:

“你這態度是拿給誰看呢?月湘黛,我讓你去偷東西,那是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你別不知好歹,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咱倆公平合理,一了百了怎麼樣?”

說罷,沐陽栩就要再次拔劍出來。

嚇得月湘黛那是立馬坐的筆直,比寺廟裡的大鐘還要穩當,跟小學生向老師保證發誓一般的說道:

“我保證完成任務,我拿我的生命來保證,絕對,絕對會完成任務。”

“哼!”看著她把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發誓,沐陽栩才算勉強相信了她。

“金溪公主昨天大婚,禦賜了不少的好東西。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她和駙馬的定情之物——藍蛇玉佩,你給我偷出來。從此以後,咱倆的帳,就一筆勾銷了。”

沐陽栩說的輕松,月湘黛卻是聽的心驚,指著沐陽栩的鼻子就嚷道:

“沐陽栩,你有沒有搞錯啊?按照你和那金溪公主的輩分,她不是你妹妹也應該是你姑姑吧?這才剛結婚第二天,你就要我偷人家的定情物?你缺德不缺德啊?我不去!殺了我,我也不去!”

月湘黛真是怒了,她就不明白了,沐陽栩為什麼那麼喜歡偷東西?

你喜歡也就算了,為嘛不自己去?每一次都讓她去做這等缺德事?

沐陽栩聞言也沒有生氣,而是再度保持那雙臂抱肩的姿勢,冷冷的掃視著她全身上下,哼道:

“你不去?行啊!我給你幾條路,你自己選選啊!一個是上吊,一個是喝毒藥,一個是奸殺,你自己選擇吧!”

“你……”這哪裡是選擇?分明就是恐嚇。

月湘黛鬱悶的咬牙切齒,奈何沐陽栩根本不為所動,那是鐵了心必須要她完成自己的任務。

最後,投降的還是月湘黛。

“行行行!不就是一塊玉佩嗎?反正他們倆都成親了,有沒有又能怎麼樣?我給你偷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