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兮啊!按理來說在你們君家,叔叔身為一個客人,理應安靜的待著,但是今天這事兒,你也不能怪叔叔不依不饒,實在是這婆娘太過分了!”

屈金枝一聽方圓搶了先,那也是毫不客氣的插話道:

“什麼叫做我們太過分了?分明就是這月湘黛敢做不敢當!自己不要臉勾搭了鬱始修,卻因為被劉婆子撞見,而反倒陷害她。”

“君遠兮,你也別說你不相信。我告訴你,月湘黛不僅做過這樣的事兒,那就是我第一天來說的話,那也沒有一點汙衊月湘黛的!”

難怪屈金枝這樣相信劉婆子,敢情是把自己的遭遇,與劉婆子緊密的聯系起來了。

月湘黛聞言有些無奈,沒想到自己一時的錯念,居然引發了這麼多的連鎖反應?

而君遠兮身後的那些家丁,在聽到屈金枝不爽的語氣的時候,立刻一個個推開君遠兮,就沖進來保護在屈金枝的身側,瞬間讓本來還算大的屋子,立刻就人滿為患,君遠兮就是想進都有些進不來了。

而原本還散座在周圍椅子上的方家人,也因為這些人的擠入,而都合併在一起,只不過此時看起來,卻有些勢單力薄了。

劉婆子一見這聲勢,立刻挺胸抬頭跟要打鳴的公雞似的,湊到屈金枝的旁邊,不陰不陽的大聲說道:

“小姐啊!不是老奴要說你,實在是你不瞭解這裡面的情況啊!”

說完抬手一直君遠兮,那是嘴都要撇到耳根子去了,不屑的說道:

“你以為你跟君遠兮說,他就能給你說句公道話?這實在是因為你不知道,君遠兮可是早在月湘黛還是他二嫂的時候,就已經跟她不清不楚的了!”

“都說這一日夫妻百日恩!兩個人孤男寡女在這一起,可是膩乎了好幾個月。你還指望他給你一句公道話,那怎麼可能呢?”

方圓一聽劉婆子的話,那是氣得血壓都高了,高大的身子晃了晃,若不是方尋見不太對勁扶著,只怕當時就暈倒了。

方圓最怕的是什麼?如今就出現了什麼情況。

雖然他十分欣賞君遠兮,但是君遠兮畢竟曾經是月湘黛名義上的小叔子,寡嫂跟小叔子,這是從古至今都說不清楚的關系。

如今果然應驗了,被人家如此抓住了把柄,估計這輩子都洗不清楚嫌疑了。

方家的臉,如今可算是丟盡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突然就有一個茶杯,騰空飛起,直接就摔在劉婆子的腳下,徹底的粉粉碎,倒是真的出其不意,嚇了剛才還在叭叭的劉婆子一跳。

“我們家回兒,到底哪裡礙了你的眼,你要這樣胡說八道,玷汙她的名節?我告訴你,我們家回兒,從小身上就被點了守宮砂。”

“你今天說出這麼多汙衊人的話,我們暫時不和你計較,現在就請人去看看,等這清白被確定了。我這個做孃的就算去償命,也不會讓你這賤人,辱了我閨女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