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荀媒婆是笑眯眯的上前,試圖從方圓的手裡把劉婆子搶下來。

雖然她之前也聽到,這劉婆子是怎麼欺負人的,但是說到底,劉婆子是屈金枝的人,而她是全權擔保屈金枝此行安全的人,如果這陌生男人怒氣值爆發,若是傷到屈金枝,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啊!

方圓聽到君遠兮和君遠業的名字,心底那滿當當的怒氣,算是消了一點,不管不顧的松開腳步著地的劉婆子,差點沒把毫無防備的劉婆子,給摔個四仰八叉的。

“行!我今天就給遠兮,和我那英年早逝的女婿點面子。我現在什麼都不說,等遠兮回來,這事兒咱們沒完。”

方圓邊說邊使勁瞪了趔趄站住的劉婆子一眼,只是那吃人的眼神和話表示,對於劉婆子汙衊自家閨女的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婆子見方圓這兇相,那是嚇得差點都沒尿褲子。

在不到幾分鐘之前,劉婆子一直都以為,這世上最可怕的男人,以老鄒頭莫屬。

但是如今見了方圓,劉婆子才知道自己單純了!

尼瑪啊!這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兇狠的男人呢?不僅行為恐怖,說話更是恐怖。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反觀屈金枝,這會兒見方圓暫時消停了,不停在轉眼睛,之後看著劉婆子恐懼的走到自己身後躲著,她卻是斜了斜嘴角,哼道:

“你們幾個,這是仗著家族人多,就欺負我們不成嗎?說到人多,我們屈家也不是個軟柿子。”

劉婆子一聽這話,那是瞬間激動的眼睛都閃著金光,看向冷笑的屈金枝。

而果然如她判斷的那樣,屈金枝繼續的話就是:

“我可是我爹的掌上明珠,我爹怎麼可能放我一個人,在這麼一個會吃人的地方待著?所以我們屈家的家丁,估計下午也就到了。”

“劉婆子,你有什麼話,一會兒就給我直說。本小姐倒是要看看,月湘黛再有勢力,是不是能在這淞邵村一手遮天?”

“自己敢做難不成還不敢承認了?簡直是不把我天朝的王法看在眼裡!簡直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月湘黛聞言倒是笑了,也不管那懦弱的方纖,看到屋子裡的情況不敢進來,就那麼自顧自的走進來,不鹹不淡的說道:

“沒想到屈大小姐身為城裡名門貴族的小姐,居然也有如此惡劣的癖好啊?你想知道什麼?”

“難不成你想知道的東西,就一定會有人相信嗎?這還真是可笑!在我眼裡,你連個小醜都算不上。”

“所以想怎麼鬧騰,我都隨便你。不過你今天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劉婆子口出惡言,欺負了我娘和我哥哥。”

“如今就算是你跪地求饒,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總之這個淞邵村,你可能很快就要說再見了!就更不要說,你心裡那妄想介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