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婆子的話,那是吃果果的逼著月湘黛開口啊!

而月湘黛還能怎麼證明?難不成還能把秦羽抓來,讓大家摸摸她的胸部,證明她是個女人?

這當然不可能啊!

另外一種,那也是把秦羽找來,將她對繁榮縣發展的規劃,對這些無知的村民說一說,證明她那商鋪,是換取她工坊收益得來的?

如果讓大家知道,她的工坊在幾年內可能都賺不到錢,不說劉婆子這邊會不會工坊那些工人,只怕立刻就沒心思幹活了!

一個個提心吊膽自己那點月錢,養家餬口的事兒沒了著落,整個淞邵村只怕立刻就容不下她了。

可是不說呢?

只怕這些人,從今以後都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她,她在這淞邵村,也就完蛋了!

沒想到,一直被她瞧不起的劉婆子,居然也有這樣的手段,一時逼得月湘黛無語,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做解釋。

君遠兮能證明,當時月湘黛不在鬱始修的屋子裡,可是他怎麼去證明,月湘黛和秦羽的清白?

反觀沐陽栩,本來就不是很善於說話的人,這會兒聞言只是覺得心裡氣得想殺人,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而方家的人,這會兒聞言都傻了,怎麼一個沐陽栩,一個君遠兮,又弄出一個他們見都沒見過的鬱始修,這到最後,怎麼連知縣老爺都出來了?

方回這短短的幾個月,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他們完全措手不及,好不好?

“我來證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循著聲音望過去,不少人都驚呆了。

只見幾個月前,憨厚的砍柴小子,這會兒已經一身黑紅相間的官衣,神赳赳氣昂昂的帶著幾個衙役站在君家的門口。

也不知道羅佩來了多久,總之那滿臉不悅的神色盯著劉婆子,可見他是真把劉婆子的話,全部都聽到了。

劉婆子見羅佩如今都一身官衣了,那是嚇得沒站穩,直接跌坐在地上。

但饒是她這個樣子,該來的報應還是會來的。

羅佩帶人從圍觀群眾已經自發給他讓出一條路的地方透過,邊走邊大聲說道:

“秦羽大人乃是當朝九品知縣,想做什麼事兒,不需要跟無知婦人做交代。但是你這無知婦人如此侮辱愛民如子的秦大人,那便是老鄉,本捕快也不能放過你。”

“劉婆子你向來喜歡黑白顛倒,滿嘴的汙言穢語。今天也是你得到報應的時候,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來人吶!把劉婆子鎖起來。”

“是。”羅佩身後的人也聽到之前劉婆子咄咄逼人的話,那是一點都不憐憫得令就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將劉婆子捆了個結實。

屈金枝都被這突然的反轉弄懵圈了,直到劉婆子被捆住,她才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說抓人就抓人?就算你是衙役,你又憑什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胡亂抓人啊?”

劉婆子聞言,那是十分感激的看了屈金枝一眼,覺得自己都活了一大把年紀,終於是碰到對的人,居然在她最為難的時候不是落井下石,而是幫她洗刷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