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金枝被堵得說不出話,一張原本挺好看的臉,此刻卻是青一陣白一陣,總之跟走馬燈似的,連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荀媒婆一看這事情鬧得有些無法收場,那心底裡自然是向著屈金枝的,所以趕緊站出來,做她那習慣性,笑眯眯打圓場的身份,繼續說道:

“大家誤會了!誤會了!都先別吵了,聽我說幾句。屈金枝小姐,可是城裡大戶人家屈員外家裡的小女兒。”

“這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平日裡最大的愛好啊!那就是聽戲和看話本子,所以這思想難免豐富一點,大家應該也是能諒解的啊!”

“從昨天屈小姐見劉婆子可憐,將她帶回來之後,這劉婆子可是沒少在屈小姐的耳邊,說一些村子裡的誰讓。”

“所以這裡面可能有點什麼誤會!倒不如別讓學話抱打不平的屈小姐說了,倒是讓這原主,自己說個清楚吧!”

說完之後,荀媒婆還是相當不講義氣的,將劉婆子推了出去。

當然了,其實這也不怪荀媒婆,說起來這件事都因劉婆子而起的,她既然是自己找要事,那搪事的活兒,自然也要她自己來。

劉婆子被荀媒婆推的一個趔趄,站住之後回頭狠狠瞪了荀媒婆一眼,不過她連死都不怕,這會兒還怕什麼月湘黛?

所以回頭的時候,就已經是梗梗著脖子,大聲說道:

“這徐婆子和君家的關系,誰不知道啊?她站出來說的話,誰會相信?需婆子,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裡顛倒黑白了。”

“月湘黛到底是不是個幹淨身子,你以為你說了就算?她要是真的有底氣,為啥不讓我們檢查一下?”

“我看呀!根本就是她自己做了虧心事,所以哪裡來的什麼證據?心虛到這種地步,也好意思說什麼清白的?別笑死人了。”

“你……”徐奶奶被劉婆子這死纏爛打給氣得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

齊宣見狀是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擰眉擲地有聲的對劉婆子說道:

“我自己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個八卦婆子來懷疑。更何況,你拿什麼身份來懷疑?你與我們,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我……”劉婆子一愣,真是沒想到,光天化日這麼大一定綠帽子扣下來,齊宣居然一點都不覺得難以接受?

屈金枝聞言那也是氣得不行啊!

連自己未婚妻出軌,齊宣都能忍受,這尼瑪到底是有多疼自己媳婦啊?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就遇不到呢?

然而,齊宣的話並沒有說完。

“所以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到底是拿什麼身份,來跟君家這邊鬧得?還口口聲聲,要月湘黛拿證據?”

“你來這裡胡攪蠻纏的事兒,所有人都看見了!所以你還能有什麼藉口,來說清楚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