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小姐這話也是有道理的。到底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月湘黛,你自己說出來,這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是說明白的好。”

君遠寧這話雖然乍聽起來是中肯的,但是仔細分析起來,也是多多少少偏向月湘黛。

不知道是因為突然良心發現,或者是害怕給屈金枝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耽誤了這門親事,亦或者只是想套月湘黛的話。

月湘黛見狀無語的撓了撓額角,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屈小姐啊!你在找我算賬之前,是不是應該想一想,我最初幫你去與那些小混混戰鬥的時候,可是受了傷的。”

“我們先不談後來,就只說我手臂的傷,你難道不應該對恩人問候一句嗎?”

說完之後,月湘黛比了比自己的右胳膊,其實她的傷,在去縣衙的時候,就讓羅佩安排人,給自己檢查過。

皮裡肉外的當時疼,在坐馬車回來之後,就已經完全都好了。

你看,今天她給君遠兮上妝的時候,不就已經沒事兒了嗎?

但是看著屈金枝如此跳腳對自己行橫指責,月湘黛是真的忍不住要舊事重提。

屈金枝聞言那是臉色一紅,之後梗著脖子狡辯道:

“你根本就是與那三個混混,合夥坑我的首飾和銀子,所以你的傷也是假的,我為什麼要問?我又不是蠢的!”

月湘黛聞言淡然一笑,也邁步從君遠兮的屋子裡走出來,越是走近屈金枝,屈金枝不知道為什麼越是感覺到害怕,所以不受控制的步步向後退,直到月湘黛停下來,她幾乎都要退出君家的院子了。

“我的傷,是被縣衙裡的仵作檢查過的。那三個人,也是知縣秦羽大人,親口同意銷案放了的。”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屈金枝小姐,你到底有什麼藉口,到我面前張牙舞爪的。”

“如果你還覺得不服氣,大可以回家去找你爹,然後共同去縣衙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我……是真沒時間,陪一個如入茅廬,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繼續浪費唇舌。所以,告辭!”

月湘黛冷笑的看著屈金枝的臉色變成茄子皮的顏色,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直接向門口走去。

而原本守在門口的屈金枝,卻好像受到什麼驚嚇一般,那是繞開大門,幾乎是貼著破舊的土牆移動,只為躲著月湘黛更遠一點。

君遠兮看月湘黛就這樣走了,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

是不是屈金枝這個‘藥’,實在是太沒勁兒了?所以月湘黛根本都生不起什麼鬥志來啊?

也是,這樣一個沒腦子的丫頭,要是他,他也懶得對付!

畢竟,屈金枝這智商,根本不值得費腦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