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那也是群情沸騰啊!怎麼說的都有。

“我看吶!這房子裡的太歲,肯定就是君家小娘子放的。你們也不想想,當時劉家人做事有多過分?要是我,打不過,肯定也要想辦法,陰劉家一下的。”

“你這話有道理啊!劉大壯那可是差點毀了人家的清白,還差點要了人家的命,要是我,我也要想辦法的。”

“哎呀!說到底,還不是當初君家著急用錢,所以這房子賣低了價格,心裡本來就不舒服嘛!”

“你說這劉家,自己二十五兩銀子,買了這麼好的房子,還不知道躲起來偷偷笑,居然還三番兩次上門來找君家的麻煩。”

“要是我啊!肯定也心裡不得勁,不陰回來才怪呢!君遠兮如今不能動了,君家小娘子這麼個弱女子還能幹什麼啊?”

“幹什麼?這不是弄了個太歲,來惡心劉家了嗎?這就叫癩蛤蟆上腳面,雖不咬人,但也足夠膈應人的了!”

“哈哈!那裡是膈應人啊?這是嚇人啊!就如人家劉婆子說的,這房子裡無論怎麼出了太歲,根本都不能住了啊!”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就覺得君先生不是這樣的人!這根本就是劉家自己出了太歲,想要訛人家君先生,是看人家君先生是個女流之輩,就想欺負人家。”

“哈哈哈!那劉家可是找錯物件了!誰不知道如今的君家小娘子,可是村子裡絕對不能得罪的人啊?人家不僅識文斷字教書育人,還和鬱公子與那齊公子關系不錯!”

“哎呀!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看今天鬱公子和齊公子,還和君家小娘子有眼神交流呢!只怕這關系啊!可不止你說的那麼簡單,就是黃村長,只怕如今也奈何不了君家小娘子了。”

人群裡議論的聲音很大,所以同在一個院子,沒有人聽不到。

黃村長聞言轉轉眼睛,不自覺將視線調到一旁,好不容易拜託追求者,艱難的進來給月湘黛打底氣的鬱始修。

劉大壯則是臉色都有些白了,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是悔恨多一些,還是後怕多一些,總之就是沒詞兒了。

劉婆子聞言則是使勁咬著唇角,她似乎也明白,月湘黛這個大釘子,如今的自己碰不起,只是讓自己平白無故就損失那麼多銀子,那更是要她的命啊!

所以她更是懇求的開口,也做出了讓步:

“君家小娘子,我這老婆子年紀大了,有時候做事也是犯糊塗,如果過去的事兒,我得罪了你,那我在這裡給你道歉。”

“請你看在,咱們都是一個村子,鄉裡鄉親的面子上,就把過去的事兒翻過去吧!我從二十幾歲就守寡,到如今已經快三十年了!”

“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攢下這麼一個房子的家底。你就當看我可憐啊!你給我個公道的價格,這個房子你還是買走吧!”

“無論是我得罪了太歲爺爺也好,還是得罪了你這尊大菩薩也罷!我們劉家已經夠倒黴的了!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劉家家破人亡啊!”

說完之後,劉婆子又哭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鱷魚的眼淚,而是真的可憐巴巴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