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自己,不但走光了,竟然還被人認出來,還都是以前與段聖傑一起談過生意吃過飯喝過酒的男人。

“哎呦,這不是段少的未婚妻嗎?”

“是啊,怎麼段少不在了,就是這副『摸』樣了,不過,這模樣瞧著倒是不錯啊。”

“哎,別這麼,你想死了嗎?敢段少的女人?”

“段少的女人?我呸,你也不瞧瞧她做的這點事,趴在那不起來,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看過了,段少怎麼還會要這樣的女人啊。”

“嘿,那倒也是,我要是段少,我也決不會要了,不過,玩玩倒是不錯嘛。”

“就是,的就是,哈哈哈——。”

安初雪躲在角落裡聽著幾個大男人將她的如此不堪,頓時攥緊拳頭,恨不得拆了安沁雅的骨頭,喝了她的血,要不是她,她怎麼會剛剛出糗的?

而且,她本來想要陷害安沁雅嫁給霍少後就瞧不起家裡的姐妹,沒想到被她先溜走了。

現在倒成了她裡外不是人,自討苦吃了。

等到那幾個男人離開,安初雪這才朝著剛剛的包廂走去。

剛剛被霍遠踹了一腳撲在地上,雖然沒有蹭破皮,但是卻讓腳踝骨的舊傷引發了,以至於她現在走路一瘸一拐。

等到她回到包廂裡,還沒來得及找地方先坐下,只覺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隨後旋地轉,眼冒金星,被夏語琴一個大嘴巴打倒在地。

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打的,以至於安初雪倒在地上半沒反應。

這可嚇壞了夏語琴,也顧不得惱火了,蹲在地上將推著安初雪喊著她的名字。

“雪,雪啊,你別嚇媽媽,雪啊。”

安初雪耳膜一直嗡嗡作響,直到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睜開眼就看到夏語琴一臉的焦急,急的眼淚嘩嘩直流,頓時讓她來了一肚子的氣。

“你那麼喜歡打我,乾脆打死我算了,打了之後又假惺惺的來做什麼?”

她一把推開夏語琴,捂著臉扶著一旁的椅子站起來,不用看也知道,她現在的臉頰肯定腫的老高,腳踝骨隱隱作痛,她低下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腳踝骨那裡果然腫了,而且被高跟鞋磨得都有些蹭破皮了。

“雪啊,媽媽也是氣急了,原本今的事情不是這樣計劃的,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夏語琴將包廂的門鎖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疲態望著安初雪腫起來的臉頰,既心疼又惱火,各種複雜的情緒夾雜在一起,讓她特別難受。

安初雪也懶得再什麼了,從到大,每次都是這樣,在別人眼裡看到的,她光鮮亮麗,獲得了所有的光環,擁有媽媽所有的寵愛和教導。

可是這其中要付出的代價有多大呢?誰知道?

正當包廂裡陷入沉寂中,突然,包廂的門被敲響了,夏語琴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走過去開啟門是侍者。

侍者一看到夏語琴,禮貌的笑道:“安夫人,不知道今的菜式可合胃口?”

夏語琴微微一怔,隨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吃什麼了?她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那一大桌子的菜,被吃的殘羹剩飯,她怎麼吃?

只是她卻不能這樣回答侍者的話,只好囫圇的點點頭:“還可以吧,不錯。”

侍者笑著又道:“期待安夫人下次的光臨,這是贈送給您的糕點,也是本月新出的糕點,請安夫人和安姐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