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李翰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直到被身後計程車兵壓倒在長凳上,才反應過來。

耳邊曹老闆的慘叫依舊沒有停下。

士兵手中將近一丈長一尺寬的粗大水火棍讓他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要是打在屁股上,那不得開花?

二十軍棍不死也得半條命。

“將軍,我有要事稟報!”

李翰在水火棍即將落下的時候的掙脫開壓著他計程車兵。

一溜煙跑進軍帳內。

傳令官神色一變帶著人就衝了進去。

“你還想跑,趕緊把他拉出去!”

兔崽子動作居然如此利索,看來要好好使使勁了。

“免了吧。”

軍帳中央,尉遲恭頭疼的看了一眼李翰揮了揮手。

這小子居然敢偷盜軍中器械擅自作戰,傳出去我的老臉往哪放。

被別有用心的知道,說不定還要去陛下面前告自己一個治軍不嚴的罪過。

傳令官撇了一眼李翰,疑惑的退出了軍帳。

剛剛將軍還一副喊打喊殺的樣子,才多一會兒想法就變了?

“嘿嘿,叔公這是做什麼。”

見傳令官離開,李翰重新恢復嬉皮笑臉。

湊到尉遲恭的身邊,十分狗腿的揉捏著他的肩膀。

按理說他的身份比尉遲恭還要高,但現在是在軍中。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況他的身份是私生子。

“哼,算你小子識相。”

尉遲恭十分享受,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能讓陛下的私生子給揉肩,這種殊榮誰能有?

沒一會兒,尉遲恭突然睜開眼睛正色道:

“你剛剛說有要事,什麼事?”

聊到正事,李翰收起玩世不恭神色正經起來,坐到尉遲恭的面前。

“我在騎馬的時候發現,路面不平馬蹄會開裂。”

“這樣一來,將士們駕馬的難度會大大增加,同時也會增加戰馬的損耗。”

“大唐戰馬本就珍貴,如此還沒有作戰就先損失掉一批戰馬,實在是讓人心痛。”

他的話可是說道尉遲恭的心坎裡。

作為一員猛將,戰馬同樣是他的夥伴。

每損失一匹戰馬,就能感受到鑽心的疼。

“是啊,”

尉遲恭失落的長嘆,接著眼神一亮。

“難不成有什麼好辦法?”

他本能的覺得,李翰說這些肯定不會只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