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李翰的小動作,酒糟鼻元鄂走上來冷笑兩聲。

“你就不要再報什麼希望了,乖乖把你知道的東西全都說出來,說不準大哥大發慈悲還能留下你一條賤命!”

元鄂手中拿著一壺溫好的酒,眼神迷離身子輕微搖晃。

只是看向李翰,嘴角依舊是充滿了譏諷。

濃重的酒味讓李翰皺了皺眉,向後退了兩步問道:“剛剛是什麼聲音,你們元家的老祖宗不會出事了吧?”

“放屁,出事的是你帶來的人!”元鄂打了個酒嗝,湊到李翰的耳邊:“想必這個時候你帶來的那些人恐怕都已經被殺乾淨了。”

說吧,他哈哈大笑著離去,李翰盯著他的背影神色陡然變得陰沉。

看樣子他說的不是假話,秦虎他們恐怕已經出事了。

李翰的內心突然間焦灼起來,那些少年們才剛出莊子。

甚至有的人連雞都沒有殺過,面對元府的私兵,不知道還有幾分勝算。

“小友莫急,老夫可以帶你出去。”

正思慮著到底該如何離開,孫思邈的聲音淡淡的在屋內傳來。

李翰心中一驚,當即關上房門坐到了孫思邈的面前。

說不準這位醫聖真的會有辦法。

反正現在憑藉自己是不可能了,死馬當活馬醫萬一成了呢。

“孫先生有什麼辦法?”

李翰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絕的憑藉武力恐怕是不可能了。

畢竟這麼大年紀了,元鄂的身手又不一般。

真動手,說不準自己都得折裡。

“小友這是什麼意思?”孫思邈對李翰的眼神頗為無奈:“難不成老夫還能帶你們打出去?”

被看破心思的李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先生有什麼辦法?”

“用這個。”孫思邈從藥箱中拿出一個極為精緻的布袋。

布袋上用金線繡著兩條極為威武的金龍,栩栩如生。

即便是呂方也知道這布袋是個好東西。

“難道先生說的是行賄?”呂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讓李翰恨不得抽他兩個腦瓜,你以為元鄂和你一樣窮?

區區一個布袋還想行賄!

被瞪了一眼的呂方知趣的退了回去,照看起一旁的李想。

孫思邈解開布袋,露出裡面一排森冷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