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竹也感到體內些許的熱意,那是從心尖不由自主發出的,即使那兒還很痛。

於是她嘟嘴催促,“好了沒有啊……”

見那些露珠把藥膏都淋稀釋了,蕭何只好拿水全部洗掉,重新快速的給她上了藥。

“好了。”

輕竹聞聲籲了口氣想起身,卻被一條粗壯的手臂壓了下去。

“哎,”輕竹兩個爪子抓住前面的橫槓,看向側身的蕭何眨巴眨巴眼睛,“幹嘛啊,不是要去忙了嗎?”

“馬上,”蕭何湊過去用臉頰貼了帖她的微熱的臉頰,閉著鳳眼滿臉饜足,幽幽地道:“阿竹知道我為什麼上藥上了這麼久嗎?”

輕竹鼻尖輕哼一聲,還能為什麼,佔便宜唄!算了,看在他動作還算輕柔、不是很過分的份上,她懶得計較了。

誰知蕭何湊過來吻在她耳邊,邊囁嚅著道出了那個秘密……

輕竹的臉第三次轟然爆紅,可以燙熟兩個紅雞蛋了!原來是自己…起了反應,把那藥給……

初時盡是蜜裡調油,說一句輕淺的混話都承受不住,蕭何光是用言語逗弄幾句,就把輕竹臊得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見人了。

最後到時間,蕭何隔著棉被拍了拍她,“好了,我要出去了,你快點起來吃飯。”

說罷出去時順便吩咐月擺飯,免得那小女人又在那恍惚半天,耽擱了飯點。

這邊過的是甜甜蜜蜜,杜芸那邊,卻並沒有因為第二個子嗣的來到喜慶多少。

呂槐忙得腳不沾地,這也就算了,情況和蕭何差不多,問題是呂家那些妯娌還盡給杜芸找氣受,杜芸看著淩厲,內心溫吞,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由著她們鬧。

張寧溪整天在那邊幹活邊發脾氣,這一天張揚聽得煩了,突生一計。

“寧溪,你過來!”

張寧溪走過去抱著手臂,“幹嘛啊!”

“附耳過來,給你飛黃騰達的好機會!”張揚滿眼冒著壞水,沖張寧溪邪笑道。

張寧溪沒好氣彎下腰,靠在他躺的躺椅手柄處傾聽。

一聽完,張寧溪炸毛了,“你有毛病吧!那是我哥。”

張揚白她一眼,“是你親的哥哥嗎?我才是好不好!別那麼久了還搞不清楚身份,傻樣!”

經他這麼一提醒,張寧溪腦中燈泡一亮,對啊!呂槐不是自己的親哥哥。

想起呂槐哥哥身形高大,模樣還算實誠忠厚,主要是現在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張寧溪想想就血脈賁張,如果能讓她過上杜芸那種飯來張口的生活,何樂而不為呢?

張揚一看就知道她心動了,也不多說,提點道:“你以前的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再者,現在那個杜芸懷孕了,呂槐他不可能不碰別的女人,你可得抓緊機會了。”

張寧溪一想到要對從小長大的哥哥……

她慌得手腳不知放哪好,吞吞吐吐請教張揚道:“哥,我到底該怎麼做他才會喜歡我啊?你不是男人嗎,你們男人最喜歡什麼?”

“男人嘛……”張揚悠哉悠哉給她傳起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