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竹受不了了,求饒,“別,別撓了!我說,說就是了!”

蕭何立刻停止鬧她,將她好生扶起來,嚴陣以待的等著答案,“說說看。”

輕竹敗給他了。

本以為這男人什麼除了感情方面,什麼都聽她的。

挺好養活的。

誰知光吃醋這一點就能把她折磨死!

輕竹胸口還在上氣不接下氣的抽抽,說話微抖,“笨蛋,不是因為柳逸然,是因為你!”

聰明的蕭何一時間有點懵,“因為我?”

“那話不是你說的嗎!你說的話,我大多都記得……”輕竹低下頭整理衣衫。

男人感動的撲抱過來,討糖吃似的問:“阿竹,當真?”

“假的。”輕竹沒好氣應一聲。

蕭何笑了一聲,湊到她耳朵邊,“真的大多都記得嗎?”

“那當然。”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這麼腹黑無賴,說的那些套路嘗嘗震驚了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蕭何抱著她倒向床頭,咬耳朵,說了一些曾經說過的,或現學現賣的葷話。

說得輕竹面紅耳赤,想要逃離。

蕭何禁錮住她不讓她逃,她往裡縮一點他就追進去一點,“阿竹,都記得嗎?還有這句……”

“夠了!你……你真是太不正經了,真是看錯你了。”輕竹受不了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也很難做啊!

她也是個有需要的人,聽他說那些不可能半點歪念都沒有。

偏偏她又是女子,哪敢像他那樣放得開。

“阿竹,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以前從不知道這些,喜歡上你後,才去專門花時間看畫冊看書學習的,為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

輕竹覺得再待在這間屋要爆炸了,她咳咳著起身,“我去看看沈火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