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送,宮裡的規矩也是不允許的。尤其是皇帝吃喝的東西,那是經過層層檢驗,而且必須營養健康的。所以你的蛋糕是不可能送的進去的!”安景曜說出一個很紮心的事實,顧漪凝也只能無奈撇嘴。

原本電視劇裡演的,那經過試毒就沒事兒的進貢,根本就是假的!

畢竟全天下那麼多種毒藥,有很多是慢性毒藥,不可能當時就發作,所以皇帝的吃喝,外人是絕對送不進去的!

“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壞訊息!那就是皇宮大內,規矩諸多,你只能自己進去,連一個丫鬟都帶不進去,就更被說我能跟進去了!所以你想的點子,必須不需要很多人幫忙,而且還要沒有危險性,否則很有可能被人趁機誣告,到時候人頭落地。”安景曜很不想告訴她這麼可怕的事實,但是又覺得她一個從來沒進過京城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皇宮裡的規矩的,為了她好,他不得不說最壞的結果啊!

顧漪凝聞言卻是攤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許,那我大不了什麼都不送就好了啊!免得一個弄不好,讓她覺得我別有居心。這說多錯多,做多錯多的事兒,我可不幹了!”

“呵呵!”難得看到她耍賴,安景曜是覺得她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笑出聲來。

結果這笑聲換來顧漪凝的橫白,外加一句冷哼道:“你笑什麼笑?你不知道我和你是一條船上的?如果我做錯了,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授意,到時候你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看到她猶如小貓怒了伸爪子,安景曜是再也忍不住,直接沖過去將她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口之後,自己坐到她原本坐的椅子上,抱著她這才回答:“我笑是因為覺得你可愛!漪凝啊!你難得如今天這般有怨言,是不是最近你真的太累了?你看看這黑眼圈,都和熊貓一拼了!”

這話裡更多的是心疼,顧漪凝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可是她就是故意哼了哼,一邊用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一邊扁嘴道:“到底是在笑什麼,你自己的心裡明白!安景曜,你這男人越來越壞了!你也不想想,我天天這樣操勞,到底是為了誰?你不幫我想辦法,反倒故意笑話我?哼哼!我今天就是要生氣,就是要生氣,你能拿我怎麼樣?”

這話很顯然是在故意耍賴,安景曜立刻心領神會,乖巧的像個被馴服的忠犬一般,認真的回答:“當然是更加疼你啊!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心肝!你說怎麼疼?我都隨你!就算你要在床單上滾,我也毫無怨言的!”

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以至於每個人的心境都發生了變化。

譬如說現在的安景曜,那是猶如大灰狼一般,時時刻刻都想著,怎麼把顧漪凝給撲倒。

然而顧漪凝卻是正義凜然,根本不許他越雷池一步。

可是這一次,顧漪凝卻突然認真的考慮一下,然後使勁點點頭,抬手一指床榻道:“好呀!你現在就上去滾一滾!滾到我消氣為止,你才可以下來。”

“我一個人滾?”安景曜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他以為他在顧漪凝這裡學到的‘知識’沒有錯!

可是這滾、床單,不是兩個人的嗎?怎麼變成他自己了?

顧漪凝卻是幹脆從他腿上跳下去,雙手掐腰無比認真的盯著他,大聲回答:“當然是啊!你不是說,為了我消氣,可以滾、床單嗎?那你現在就去,否則我還生氣,哼!”

之後撅起粉唇,一臉的傲嬌和冷漠。

安景曜有些無奈的吞了吞口水,之後慢吞吞的站起來,一邊三回頭的向床邊走去,到床邊不見顧漪凝說話,不死心的問道:“真的要滾?”

“對呀!趕緊的。”顧漪凝擺擺手催促。

安景曜無奈的嘆口氣,慢吞吞的上、床,然後從高大的身軀平坦下,再之後雙手抱著膝蓋,當真就如小貓一般,從床沿滾到床裡,然後又從床裡一點點滾了出來,逗得顧漪凝哈哈大笑,他卻是委屈的問道:

“我的小公主,你氣消了嗎?再這樣滾下去,你的床都要被我壓塌了。到時候讓外人來修,我倒是不怕沒面子,這是充分證明瞭我的體力啊!可是這根本沒吃到腥,卻要背負名聲,你不覺得我比竇娥還冤嗎?”

說完還拿手指戳了戳床單,一副委屈吧啦的模樣,還真是讓人看到就想笑。

“哈哈!好啦!你起來吧!我不生氣了。”顧漪凝原本就沒生氣,只是逗逗他,結果被他的樣子笑得肚子都疼了。

安景曜得到這句話,卻沒有從床榻上起來,而是翻身一個撩人的姿勢,單手撐頭側身面對她,順帶拋給她一個明晃晃,直戳進心裡的媚眼,柔柔的對她說道:“哎呀!累著了,起不來了,你要不要來扶啊?否則我可繼續在你床、上打滾了!”

顧漪凝有些黑線,知道他這是耍賴,不過還是好脾氣的走過去,想要伸手將他拉起來。

結果手剛伸出去,安景曜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個巧勁將她拉過去,那是直直的就撲在他的懷裡。

“小寶貝,你不生氣了,那大爺是不是就有福利了?來,先親一個熱熱身!”安景曜故意附耳逗著她,只是那盡在咫尺的薄唇,卻沒有真的親下去的意思。

顧漪凝靠在他強壯結實的懷抱中,有些疲倦的眼眸眨了眨,笑呵呵的道:“熱身之後呢?你還想做壞事不成?”

安景曜嘿嘿一笑,目的性很明顯,不過卻努力的剋制:“沒!沒!沒!未經你的同意,我怎麼能隨便獸性大發呢?我就是覺得你太累了!與其出去浪,不如摟你睡一會兒,有我守著,你可以安心的睡了!”

顧漪凝暖心的笑了笑,很想再和他繼續白話下去,不過睡意卻戰勝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