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民女?安景曜做了,難不成你就沒做?”顧漪凝聽了志的指控,那是瞬間笑得滿臉邪惡。

既然志不想實話,那她就和他耗下去了,總之把這樣的人放在顧漪婷和念奴嬌的身邊,顧漪凝本能的就覺得危險。

哪怕念奴嬌知道志會武功這件事,她也本能的察覺到,志絕對不如自己表現的那般簡單。

一個人太喜歡隱忍,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有句古話過,不是在隱忍中爆發,就是在隱忍中變、態嗎?

她已經把最好的機會給了志,他也沒有爆發真實的感情,那麼除了變、態這個解釋,她想不到其他了!

“你……”志被她的牙尖嘴利堵得不知道應該什麼,憤恨的眼睛一直盯著顧漪凝,那簡直不要太明顯。

安景曜向前幾步將顧漪凝擋在身後,以一個男人全心全意保護的姿勢,將她緊緊的守護,與那個存心不良的人隔絕開,而後才擰眉冷聲道:“我做的事,我敢於承擔。志,你自己做的事,和你自己的心裡話,你敢出來嗎?以一個男人的方式,直接出來。”

看來安景曜和顧漪凝是想到一起去了!

志瞥了安景曜一眼,冷笑出聲:“該的,能的,我都已經完了。我不知道你處心積慮的追問,到底是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安景曜,你喜歡你的顧漪凝,從來都沒有別人攔著。可別人的事,你是不是也管得太寬了?嬌姐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她應該比你們都瞭解我,不是嗎?你覺得你真的有必要,在一個這樣瞭解我的人面前,如此詆毀我?她會相信嗎?”

這話問的好啊!

瞬間三個人的視線,那都定在唸奴嬌的身上。

念奴嬌不是個拖泥帶水的性格,聽到志點名叫到自己,便直言道:“一切都是誤會!安公,凝凝。志或許是太過年幼,所以做事欠妥當了一些。他確實不應該無緣無故,跑去試探你,讓你對我們的姐妹情都産生了誤會。可是到底,他也只是在乎我這個姐姐,所以我在這裡給你道歉,既然你沒有受傷,不如就原諒他這孩心性一點。”

志聞言瞬間眼眶都濕了,自從他記事到如今的十年裡,念奴嬌是第多少次幫他道歉求情了?從前是在青樓裡,因為那些酒後撒潑裝犢的客人,如今又為顧漪凝這樣一個區區的丫頭,他心裡的感動和不舒服糾纏,便使勁大口吞著口水,將種種情緒都壓抑下去。

“孩心性?若只是這樣簡單,那便是最好的。嬌嬌,既然話到這裡,那我就把最後的話清楚。你對志的是姐弟之情,可志對你的,絕對不是!你最好是早做心理準備,別到時候發生點什麼事,追悔莫及!漪婷,姐帶你回家。”

顧漪凝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上前要扶著顧漪婷離去。

志的詭辯讓顧漪凝的計劃沒有辦法再進行下去,所以暫時也無法證實,他到底是不是害了顧漪婷的人。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現在恨上了顧漪凝,為了避免牽連到顧漪婷,所以顧漪凝是堅決不會再讓她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念奴嬌也看出顧漪凝的固執,這會兒留顧漪婷只怕是不行的,所以心裡衡量一下,覺得讓顧漪婷回家呆一陣也好,左不過傷勢都治療的差不多,也只能靠養了!

然而卻沒想到,將所有話都聽到的顧漪婷,卻在這個時候抗拒的推開顧漪凝伸來的手。

“大姐,我不能走。師傅身邊,不能沒有我。”顧漪婷坐在椅上,抬頭望著走過來的顧漪婷,眼底認真的神色是那樣明顯,並且已經用眼神來按時顧漪凝,她放心不下念奴嬌。

志是念奴嬌最信任的人之一,另一個還在唸府的人,便是她了。

既然現在大家都懷疑志,那她怎麼可能在唸奴嬌毫無防備志的時候離開呢?

萬一志哪一天想不開,害了念奴嬌怎麼辦?

不行!她要留下來保護師傅。

然而顧漪凝的看法卻和她完全不一樣!

志的執念就是念奴嬌,否則剛才面對安景曜假扮的黑衣人,也不可能以命相搏了!所以她很確定志不會傷害念奴嬌,顧漪婷留在這裡除了自身受到傷害,再也沒有其他的作用啊。

所以她又伸手去拉顧漪婷,顧漪婷再次推開她,懇求的眼神緊緊鎖定顧漪凝,使勁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走的。

安景曜見她們姐妹倆無聲的爭執,趕緊上前拉住顧漪凝,微微搖搖頭,勸她道:“既然三不想走,那就讓她留下來吧!她是念奴嬌的徒弟,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理論上來,人家師徒倆的關系,可是比你這姐姐還要親。所以別強求了!咱們倆走吧!”

顧漪凝聞言使勁瞪了安景曜一眼,便是扭頭對念奴嬌道:“嬌嬌,我希望安景曜得這番話是對的。所以漪婷的安全問題,我也交給你了!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天涯海角,十大酷刑,我就是自己死,也會給漪婷討個公道。”

最後這番警告,那無疑是對志的。

志聞言臉色黑的猶如鍋底,顧漪凝使勁瞪了他一眼,順手在地上撿起明亮的大刀,牽著安景曜的手就往外走。

離開念府之後,顧漪凝有些頭疼的搖頭道:“唉!你這黑衣一兩多銀,向李捕頭借這刀還需要還人情,沒個三四兩銀是行不通的。這樣一算差不多就五兩銀了啊!我的半部分身價啊!居然就換來一個我都已經猜到的真相,這次真是虧大發了!想想都覺得肉疼!”

完就開始啄牙花,明顯真是上火上大發了!

安景曜聞言也笑不出來,顧漪凝的擔心,他怎麼會不知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真的任由那麼危險的人物,天天呆在三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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