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就是吳家夫婦承認,誑了她娘兩年銀蓋的,她是不是該想辦法收回來?

鄰村大夫給昏迷不醒的吳卓檢查,最終結果居然十分奇跡!

除了身上有一些淤青之外,根本沒有傷到什麼要害,至於昏迷不醒的原因——是被嚇得。

顧漪凝一再確認他的情況,之後才道謝送走大夫,無奈的眯眼看著,心底真是百感交集啊!

難怪安景曜根本不著急給找大夫,他下手自己知道輕重,所以根本不擔心會被他打死。

可是這件事最奇怪的是,既然膽那麼,為啥會找人人都害怕的打架?看他們倆剛才瞪著對方那不死不休的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深仇大恨……難不成是為了吳家夫婦的事兒?

都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兔急了還咬人呢!

若真是因為安景曜送吳家夫婦去府衙,而讓恨上了安景曜,那這件事還真非她這個始作俑者出頭不可。

顧漪凝吩咐的朋友照顧他,之後便去往安家。

穿過衚衕到了安家的門口,只見那斑駁的木門大敞四開,就連他家屋門都開著,不停冒出來嫋嫋的熱氣,眨眼就消失在冬天雪地之中。

顧漪凝敲了敲門,卻不見有人來開門,只好邁步自己走進去。

結果這黑洞洞的破茅屋內,只有安景曜生氣的坐在角落的藤椅裡,再看其他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傢俱,破破爛爛的比她家好不到哪裡去!

安家,不比她家有錢!

顧漪凝發現自己跑題裡,趕緊摒棄胡思亂想,進去後將屋門關上,阻止熱氣繼續流散,這才一步步走向安景曜,最後坐定在他的面前。

“為我和打架?”顧漪凝也不想廢話,開口就直奔主題。

原本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安景曜回過神看她一眼,氣哼哼的否認:“不是。”

“若不是還能因為什麼?我可告訴你,被你打的不輕,現在只吊著一口氣,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晚呢!所以有什麼話你就直接對我,過了今天你就要給人家去償命,再想開口都沒機會。”

顧漪凝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就來氣,故意這些話嚇唬他。

安景曜聞言愣了愣,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因為和他這話的人是顧漪凝,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回應,只是看著她繼續沉默。

顧漪凝看著他眼底仍舊不減的憤怒,嘆息了一口氣勸道:“唉!安景曜,我都不知道你什麼好。你年紀也不了,正常來都已經娶妻該有孩的人!你做事就不能過過大腦?非要意氣用事嗎?你不知道人犯錯誤,百分之九十都因為腦不清的憤怒?就這樣賠上一輩,你覺得值得嗎?”

安景曜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嚇唬自己,腦袋一偏氣鼓鼓的回答:“什麼辦法也不如親手揍人解氣!所以爺我不會什麼彎彎繞,也不想學什麼彎彎繞。總之誰惹我,我就打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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