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邱明問了葆光才知道,他畫的只是形似,但因為修道時日尚短,法力不足。咒語念出來,還沒等穿牆呢,法力就消散了。

“小師弟,什麼時候你將總綱小成之後,那麼你畫的符就可以成功了。修道之路漫長,不可能一蹴而就。”

“大師兄,那你能再畫幾張穿牆符給我嗎?我仔細感受一下,說不定能讓我更快的成功。”既然自己畫沒希望,那麼就找人畫幾張帶著。

“嗯,明日來找我要。”

等邱明離開後,葆光才長出一口氣。這小師弟的天賦也太強了吧,這才幾天功夫啊,竟然真的會畫穿牆符了!

看來在制符方面,他們這些師兄弟誰也不如小師弟。可是制符要求心手合一,要特別穩,小師弟如此年紀,是如何做到的?難道說這種自己開了靈竅的人,真的就這麼天才?

不過要給小師弟再畫穿牆符,還是幾張,恐怕今天又要畫很久了。

邱明回到房間,看著桌上的符紙,總綱是所有的基礎嗎?看來,他還要練習很久啊。

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晚上,王守中看到又有幾位不記名弟子離開了。而這麼長時間,師父還是沒有任何收他為親傳弟子的意思。

王守中看著自己的雙手,全是老繭,他可是官宦之家的子弟,雖然不是長子,但自小也沒吃過這麼多苦。

當當當~

“進來。”

“師父,弟子不遠數百裡,前來嶗山上清觀拜師學藝。即使不能長生不老,但總該能學到一些小法術。可弟子上山已經快三個月了,每天就是砍柴、吃飯、睡覺,這與弟子所想相差甚遠。”王守中跪坐在老道面前,感覺十分的委屈。

老道搖搖頭:“你上山時我就曾說過,你吃不了這種苦。如今既然堅持不住,那就下山去吧。”

老道本身就對王守中不喜,如何肯收他為親傳弟子,只是不忍趕他走。今天王守中既然開口了,順勢就讓他離開好了。

“師父,弟子每日勞作,懇請你教我一些小法術,也不算我白來一趟。免得他日我說曾在嶗山上清觀修行過一段時間,但卻什麼都不會,墮了觀裡的名頭。”

王守中嘴上說的客氣,內心其實已經在痛罵。我來山上快三個月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現在你什麼都不教,就想讓我這麼走了?

老道想了想,似乎這樣是有一些不近人情了,於是開口道:“也好。你想學什麼法術?”

如果這個弟子要說學什麼點石成金之類的法術,那麼老道絕對不會教,他最看不起那些對黃白之物貪心的人。

“我看上一次我們上吐下瀉,師父調了一些符水,我們喝下後就馬上好了,不知道這個法術我能學嗎?”王守中眼神熱切。

“這個以你的資質是學不會的,這也不算是小法術,葆光尚且沒能學會呢。不過你要下山,我可給你一張符紙,他日若有急病,可用火點燃,混合到清水裡服下,或可無礙。”

“謝師父。”王守中大喜,有了這個符紙,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啊。

“明日我讓人送你下山,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