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闖進自己眼裡的人,多如牛海,轉眼就忘,不會有過多的牽扯與交流。

能闖進自己腦海中再次回顧的人,大抵是時不時接觸,發生了生氣的互動,或者是愉悅的互動,人數成斷崖式跌入,寥寥無幾。

能闖進自己心裡時不時惦記的人,好像並沒有,除了孤零零傲嬌的自己。

我常常在晦暗的狀態下寫,寫下自己對自己的嘲諷與期盼,就如這個,寫的就是對自己的嘲諷,嘲諷自己,那麼多年,真是孤單寡人一個,沒有自己敢進一步喜歡的人,覺得沒有真喜歡自己的人,嘲諷的核心就是期盼,內心一邊渴望著,一邊卻又在行動上表露著拒絕,像是一個遵循實際現實神經病,分裂,糾結,拒絕,這注定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我又不甘這注定,又沒有做出不甘註定的反抗,他孃的,那麼簡單的事到我這就變成了攀登喜馬拉雅之峰,要了命了,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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