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形,卻能掀起長裙的一角,拂起垂落臉頰的長髮,親吻帶著月牙眉眼的微笑,與落花共舞別離,與游魚共吐漣漪,與候鳥共飛春秋,與詩人共談人間。

我既不存在,又存在。

不存眼眸,存於感受,我既有人間裊裊炊煙的煙火味,又揣著天一般難以揣度的高高在上。

我有時候比水溫柔,有時候比冰刺骨。

風呀,好像是被偶爾記起,曾感到自由過的自己。

低頭望了望自己

只剩下了風的無形

於是躺進了風裡

沒有了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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