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你要啥(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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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壞了,“我兄弟”被陸茴給發現了?
我趕緊就往裡面找蔣紹,心說蔣紹一直特別靠譜,怎麼還讓陸茴給發現了?
眼睛餘光一掃,見陸恆川拿起腳要走,一把就把他給拖回來了:“你上哪兒去,給爸爸幫忙。”
陸恆川不樂意了:“少瞎拍輩分,燒死你。”
“那行,大外甥,跟姑夫走一趟……”這話沒說完,我忽然就反應過來,我可能已經不能自稱是他姑夫了。
死魚眼也沒回嘴,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翻了個白眼:“大舅子總行了吧?你是孃家人,一會兒掀出什麼腥風血雨,你可得給我兜著。”
“我又不是你的尿不濕,憑什麼給你兜著?”陸恆川也是一見陸茴就犯怵:“你媽沒教給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沒有。”
這是實話,我媽都沒來得及跟我說一句話。
陸恆川意識到這事兒有可能跟他媽淹死一樣,是個陳年傷疤,不吱聲了。
其實……倒是還好吧,除了在存思裡見過一面,我連我媽的相片都沒看見過,也沒啥感覺,但是現在裝可憐估計管用,我就沉下臉假裝揉眼睛。
陸恆川看著我那眼神,禁不住帶了點憐憫:“行啦,野豬還能哭呢?誰汙染誰治理,我跟你看還不行。”
“你做好心理準備。”我立刻說道:“保不齊,陸茴現如今正在上吊呢。”
“上吊?”陸恆川一皺眉頭:“不至於吧?你怎麼知道?”
“那還用說?”我答道:“陸茴在門內鬧,可不是個‘市’字嘛,一巾上樑,不是上吊是啥。”
陸恆川也知道我測字的本事,臉色一下就變了,奔著關我兄弟的房子就往裡跑:“那你還慢騰騰的,趕緊跟我去救她啊!”
“行啦!”我拉住他:“你他媽的每次還說老子橫沖直撞是野豬,你現在不是?告訴你,‘市’字出頭成‘布’,諧音為‘不’,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想真上吊,就是打算咋呼咋呼我。”
最後我還補上了一句:“平時給人相面相的挺帶勁的,還笑話周飛呢?你明白怎麼看相,也不會看,早上才跟陸茴分開,你應該也沒看出她印堂發黑,有夭壽之相吧?瞎緊張啥。”
陸恆川一聽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同時又有點尷尬。
這說明什麼,說明陸茴就是在一哭二鬧三上吊嘛,做做樣子看的。
他扯了扯嘴角,也不著急了,一雙死魚眼以從來沒見過的活泛盯著我:“李千樹,我問你個事兒。”
“啥?”
“小白去你臥室行刺的那天,你床上的人是誰啊?”
一聽他問這個問題,我心裡頓時激靈一下:“你看見了?”
陸恆川的表情有點鄙夷:“做都做了,還怕人看見啊?”
我真想說老子也不知道那是誰啊!可這麼一說,未免太丟人了,我就強撐著說道:“你猜。”
當時陸恆川進去的很早,要真找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我就能知道那到底是誰了。
這事兒一直跟個羽毛似得,悄無聲息藏在心底偷偷的搔,搔的我渾身不自在。
想起來——就熱。
“哼。”陸恆川翻了個白眼,一股子看不起的意思:“你不說,是不是打算提起褲子不認賬?”
“放屁!”我腦門上的青筋一下就綻起來了:“我李千樹是那種人嗎?反正蕪菁現在也看上我兄弟了,我另找個女人也沒什麼,寡婦再嫁還光明正大呢,我一個鰥夫,被人甩了就不能再搞物件了?”
還處男就是鰥夫,我是空前絕後的憋屈。老子趁手的東西很多,已經不需要童子尿了。
陸恆川把嘴撇的活像鯰魚:“喲,這麼說魁首大人睡了人家,就願意給人家個名分了?那如果那個人不是陸茴,你讓陸茴的名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