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也沒辦法了,我就領了鑰匙,讓陸恆川掏錢,小夥子笑眯眯的還祝我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和你媽逼,腦子裡面裝大醬了,倆公的能合出什麼來,還能負負得正了?

陸恆川也沒計較,交完錢就攆上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

“一天半天的時間,也算時間,”我說道:“銀牙老頭兒那是有能要挾咱們的,可那個死老頭子不知道,他的好玩意兒,也在咱們手上呢!”

陸恆川一聽就知道我打的是個什麼主意,英挺的眉眼就舒展開了:“你他媽的就是猾。”

“猾個幾把,老子這叫機智。”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那個情侶套房門口,這裡燈光啥的都是暗暗的粉紅色,別提多特麼曖昧了。

而且隔壁的小房間還隱隱約約的傳來一些可疑的粗喘嬌啼聲,搞得人心悸蕩漾的,哎,掃興的是偏偏身邊是個死魚眼,要是跟我的蕪菁來多好,老子一個娶媳婦的人了還是處男,真特麼憋屈。

蕪菁……她現在怎麼樣了?

開了門,我一亮燈,一下給傻了,臥槽,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床!

圓的,特別大,晶瑩剔透,跟個大泡泡似得,我過去一戳,嘿,裡面竟然是水!

陸恆川一瞅我那個樣子就一臉嫌棄:“土狍子。”

滾蛋,老子還真沒見過這玩意兒,睡在上面能漏不能漏?不過我還是趕緊把心思給收回來了,從陸恆川手裡拿過了那個裝著老頭東西的黑箱子,開啟了就把東西給攤開了,陸恆川望著那些東西:“這些玩意兒你能拿來做什麼?”

我拿起了一片金箔:“這個東西上面都是黑先生用的方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我學會了,那我能用匿,估摸著,也能破匿,到時候一旦能把雷婷婷他們的下落給測算出來,救出她們再找西派還鏡子,不就行了。”

“這玩意兒也能學?”陸恆川瞅著金箔上面的花紋嘆為觀止:“你認識這個?”

“所以才要開個房間,”我白了他一眼:“學這上面的東西,需要月光。”

陸恆川仔細的看了我一眼:“你還需要點浪漫色彩是怎麼著?”

“去去去,你特麼懂個屁。”

我接著又把那個尺子給拿出來看了看,照著那個銀牙老頭兒的意思,這個玩意兒能鎮住我,而在雙塔寺之前,他還沒有鎮我的辦法——這個尺子上刻著細致的文字和花紋,看著很有點眼熟,臥槽,這不是雙塔寺裡面壁畫文字的那種形制嗎?

我這就明白了,這個尺子一定是銀牙老頭兒從雙塔寺底下的地宮裡面給弄出來的!

每個地宮裡肯定都有個定海神針似得鎮壓之寶,不然壓不住,估摸著,那個地宮裡的鎮壓之寶,就是這個玩意兒了,以前的人,恐怕就是透過這個玩意兒,來把我後背上的東西給鎮壓住的!

可是後來這個鎮壓之寶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失效,導致我後背上的東西逃出了雙塔寺——難怪銀牙老頭兒要拿著這個東西去顧瘸子那裡修理呢!

這下修理好了,就能用這個東西重新來鎮我了,所以他說現在不管在哪裡都能把我給鎮住。

陸恆川盯著那個尺子,忽然說道:“這是個魯班尺。”

我說呢,這死魚眼果然還挺懂行,《窺天神測》之中說過,尺子是天底下最正的東西,一分一厘,都不會有偏差,是萬物的準則,而邪不壓正,是用來辟邪的好東西。

風水先生們用來測量風水準確度的,就是羅盤和魯班尺。

能鎮住我後背東西的,能是善茬嗎?毫無疑問,這是個好玩意兒,很厲害的好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