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個帶把的,這手往哪兒擱就已經沒的選擇了……

“吱吱吱……”忽然這個時候,衣櫃裡面傳來了撓東西的聲音。

臥槽,我心裡一個激靈,下半身的血就重新回流到腦袋裡了,對了,雷婷婷和阿瑣還在裡面呢!她們倆本身在一起就火花帶閃電的,這再帶上了陸茴……

“什麼聲音?”陸茴從我懷裡抬起了頭,伸手就要去拉燈,我趕緊把她的手給按住了:“老鼠!肯定有老鼠!”

“不能吧?”陸茴的聲音有點發慌:“我們家的傢俱都是海裡柳,老鼠怕這個味道,從來沒來過。”

“那哪兒說得準,”我趕忙說道:“還不興有幾個變態的?我可聽說了,連海裡柳都能咬動的老鼠也愛咬人,我們村有個小孩兒,腳趾頭就是被大老鼠給咬下去的!”

陸茴一聽這個,表面沒說啥,我可覺出來她的腳都有點往上縮。

於是我一把抱在她的楊柳細腰上,把她扔到了床上:“你在上面別動,老鼠我來抓!”

“那,那你開燈!”陸茴有點緊張:“別讓老鼠把你給咬了!”

“不行,開了燈這老鼠還不跑了,你放心,我摸黑也能抓!”一邊說著,我一邊奔著衣櫃就過去了,結果手先被掐了一下。

誒呀我操,別說,我也算受過不少傷,可疼勁兒都真沒被女人下死勁掐疼!

我也不知道這個黑手是雷婷婷下的還是阿瑣下的,結果還沒從這個疼裡反應過來,後腰又被人給擰了一把。

“哎呦。”這股疼勁兒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我沒忍住出了聲。

“李千樹,你沒事吧?”陸茴緊張了起來:“是不是被咬了,我這就來幫你……”

“別別別!”我立刻大聲說道:“咬我沒關系,咬你可不行!”

耳朵上一陣劇痛,胳膊上又一陣劇痛,雙管齊下,痛不欲生。

我一想阿瑣是個為了能讓我多背一下就故意指錯路的不靠譜貨,還是順著水蜜桃的味道,抓住了雷婷婷的手,她的手先是抗拒了一下,但還是心軟似得順從在了我手上。

我翻過了她的手心,寫了個“藥”字,接著手就觸碰到了一個又涼又堅硬的東西上,渾圓光滑,確實很像是酒壇子——藥蠱找到了!

我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光榮完成任務啊這是!

於是我趕緊又在她手心上,寫了個“走”字。

雷婷婷像是猶豫了一下,反問著寫了個“你”和一個問號。

我只好又寫了個“兄”。

雷婷婷明白了,回手拉了阿瑣一下,阿瑣顯然很不情願,那意思是不想走,要跟陸茴招呼招呼,我把她的手塞在了雷婷婷手上,她到底還是有點害怕我發火,就算不情願,也還是勉強答應跟著雷婷婷走了。

聽著我這邊動靜不停,陸茴有點著急:“到底好了沒有?抓不到就不要抓了,明天下個老鼠夾子!”

“抓到了抓到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摸到了一個側窗,正好那個側窗在陸茴的角度上開啟也看不到,我就趕緊把雷婷婷和阿瑣給推上去了。

“你開窗戶幹什麼?”

“我扔出去了,你放心吧!”目測雷婷婷和阿瑣已經出去了,我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陸茴身邊,心說“我兄弟”死哪兒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我估計著,他肯定是在某處找了一個其他的容身之處——就跟小茂盯他的時候發現的那個火車站廉租房似得,是專門放蕪菁用的,今天不是還讓陸茴的老爹給目睹了嗎?

陸茴感覺到黑暗之中我過來了,一手勾著我脖子就把我往床上拽:“反正以後,我不想再從你身上聞到其他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