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我轉頭就跟雷婷婷說:“沒事,你就躲我後邊,不該看的別看,這邊有我頂著呢!”

雷婷婷的臉色在冷焰火下看不出來,但估計也是挺害羞的,就微微點了點頭。

等到了階梯盡頭那處地方,我瞅見有個虛掩的小門,一腳就把那個門給踹開了,伸出冷焰火往前面一晃,觸目所及,忍不住心裡也暗罵了一句你娘,只見米其林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那個絲巾女則趴在了米其林身上,確實是個讓人長針眼的場景。

米其林雙眼緊閉,眼瞅著已經失去意識了,但是那個絲巾女反而在上面起起伏伏不消停,就算看到我,竟然也沒有啥躲閃的意思,反而更來勁了,像是在著什麼急。

我一雷擊木就招呼了過去:“你特麼的想把米其林給怎麼著了?”

那個絲巾女身子一矮躲過去,抬起頭,死死的盯著我,那個眼神,把見慣風浪的我都給盯出了一身白毛汗來,冷森森的聲音幽幽的從她喉嚨裡滾出來:“就差一點了……”

差一點什麼鬼?也難怪,壞了人家好事兒,真沒比我這個行為更討嫌的,可你要是個女人我絕對不這麼缺德,你特麼一個異類來害人,就不能怪我添亂了。

而她這麼一抬頭,渾身的風光都被我給看見了,別說,身材還挺好,真看不出跟限制級寫真女模特有什麼區別,這視覺沖擊力,讓人有點想流鼻血。

但與此同時我後腰就猛地一疼,瞬間把我的思緒給拉回來了,原來是身後的雷婷婷掐的,手勁兒還不小。

我不禁一陣尷尬,趕緊重新拉回思緒,眼瞅著絲巾女還是不肯下來,我凝氣上手,又一雷擊木就下去了:“老子管你差多少,給我從米其林身上滾下來!”

米其林一張生龍活虎慣了的胖臉現如今死灰一樣,剛才的喘息也逐漸給平靜了下來,絲巾女臉上露出了一絲絕望,重複著一句話:“就差一點了……”

說著,她慢慢的站起來,跟米其林分開了,轉而沖著我就撲了過來。

臥槽,這個豔遇一般的畫面現在看來卻是驚悚萬分,我抬起雷擊木就擋了下來,只聽“格”的一聲,這個女人被雷擊木打中的地方,帶響聲!

真的有實體!

而這個時候,她圍著絲巾的脖頸就在我眼前,我早就對她的脖子好奇了,這下可算是逮到了機會,一手用雷擊木跟她僵持著,另一手直接就把那個絲巾給扯下來了。

結果這一扯之下,我也直了眼。

只見她的脖子……原來只有一根白慘慘的骨頭!

臉和身體都是瑩白如玉,活色生香的,中間卻只被一根骨頭給連線在一起,別提多特麼瘮得慌了,而更詭異的是,那根骨頭——也就是頸椎,上面細細的生長了一絲一絲的肉,像是快要長出新肉來了!

這特麼是什麼鬼,難怪燒烤攤上的青龍哥瞅見了,當場給嚇尿了,連特麼專跟邪物打交道的我,都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光景!

她剛才說……差一點了,難道差一點,她這脖子就長好了不成?

而我這麼一走神,絲巾女可能惱羞成怒,一張嘴,門牙死死的咬在了我肩膀上!

你娘,一股劇痛跟電流似得躥了上來,疼的我腦袋都白了,臥槽,陸恆川說的小心門牙,難道說的是這一出?

我手上凝了氣勁兒,一把就將她的腦袋給掰開了,可她那嘴硬是咬死了不松開,雷婷婷一瞅這勁頭哪兒受得了,搶過雷擊木,毫不手軟的沖著絲巾女秀美的臉就給砸下去了。

一股子血從絲巾女臉上滴下來,落了我一肩膀,咋……死人還有血?

而絲巾女似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不是我們的對手,憤恨的盯了我們一眼,轉身就要跑,要是讓她這麼跑了還了得,我抬腿就要追,而雷婷婷趕過去摸了摸米其林的脈,回頭沖我喊:“那個東西以後再說,快看看你朋友,他快不行了!”

我一聽趕緊轉過身來摸了摸米其林,心裡咯噔一沉,果然,這小子只剩下出來的氣,都沒有進去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