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他!”

“上!”

東南亞這邊小鎮裡的住戶也都是些見慣生死之眾,尤其酒館裡的也大都是常年活躍在邊境線上的邊民。

平時運運違禁品,搶佔店地盤、勢力範圍之類的也是家常便飯。

初時見到那酒保咬人的慘狀也只是那一會兒被嚇住了沒反應過來,現在有了人帶頭行動自然是群起而上,制服的制服、捆人的捆人,沒一會就把那酒保給綁在了椅子上。

只是那新近被咬的酒客已經是沒得救了,脖子處的大洞幾乎已經把整個頸部皮肉組織暴露在空氣中,那汩汩冒著鮮血的管子也不再噴射,躺在地上的身體和四肢正無力地下意識抽搐著。

“沒救了,丟了吧!”

先前呼喚大夥動手的是這個小鎮上頗有影響力的一個黑幫頭目名叫才差,雖然平日行動中也經常有死傷情況,但像現在這樣飛戰鬥性減員還是極少發生。

聞言有兩人從人群縱軸了出來,分別拉起趟著那人的手腳抬出了酒吧大門。

“這兩人怎麼辦?”

人群中有人問到,無論是酒保還是那壯漢都是這的熟人,只是現在這種撲上來就咬人還吞食血肉的詭異現象著實讓人想與之保持距離。

“先觀察觀察,或者是染上了狂犬症?派人去鎮上的醫務所找店狂犬疫苗來試試,實在不行就解決了。”

“嗯,我去。”

有人應聲出門去了醫務室。

晚上突然發生的變故讓喝酒狂歡的眾人也再沒了興致,要不是關心著事態的發展早就作了鳥獸散。

人們圍坐在酒館四周位置上,看著酒館中央那被捆縛住的兩人不聽掙紮嘶吼的模樣,繼續喝著酒小聲議論著今晚發生的事情。

“我說,那酒保好像是被咬了之後才開始咬人的。”

“是啊,先前那人不也是一進門就說要包紮治療?莫不是先前他也是被咬了?”

“我記得他先前好像是出去拉尿,應該是在外面遇到什麼玩意了,估計是得了狂犬病的瘋狗吧。”

“槽,那得小心點了,這大夜晚的半路竄出來一條瘋狗還真是防不勝防,我可不想也變成他們那樣!”

眾人議論著,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大半個小時,才差再次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有些不安地皺起了眉頭。

先前派出去丟棄屍體和去醫務室的人去的也太久了點吧?有這些時間爬升整個小鎮都被走了個遍!

才差騰地從座位上起身,“夥計們,都驚醒著點,先前出去的人應該是出事了!”

聽才差這麼一說,眾人才反應過來好像的確是不太正常,紛紛就近尋找著趁手的傢夥武裝起了自己。

江河和老丘在咬傷壯漢後原本是要跟著禁區酒館的,只是剛剛到了門口附近就又遇上了一個正欲禁區酒館的路人。

那人猝不及防之下也被他們給撲倒,之可惜被啃咬時發出的悽厲呼救聲沒能引起裡面酒客們的注意,就這樣酒館外面由兩個怪物變成了三個。

而酒館附近因為被慘叫聲相繼吸引而來的人也持續被變成了先的怪物成員,等到酒館裡抬著屍體出去的那兩人再遇上怪物時已經要面對的是十多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