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著的馮蓮已經醒轉,神情有些萎靡,見著林凱進來面色複雜地說到,“這次可多虧你了!”

馮蓮的嗓子有些沙啞,應該和先前歇斯底裡的叫喊有關,可見那催情藥力有多恐怖。

“我差點就怎麼有臉去見輝哥”

馮蓮說著就嚶嚶的哭了起來,好在身旁還有陶晶的安撫,否則林凱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好在救援及時,馮蓮沒受到什麼實質性地傷害,在陶晶和林凱的開解下也慢慢地釋懷。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那姓牛的別在外面瞎嚼舌頭?我不想到時候鬧得滿城風雨!”

這是讓馮蓮唯一為之擔心的事。

林凱心下一嘆,女人的可憐就在這了,千年來的道德體制引導著大部分人對某些事情的認知。

每當有類似婦女被辱事件傳出,社會的某種眼光會讓她們原本受害者的身份被忽略,拼命在這些可憐人身上刨根問底,彷彿一切都是她們咎由自取般。

林凱知道但凡有一絲口風傳了出去,那別人議論的不會是那牛軻廉怎樣怎樣無恥,而是會說馮蓮平時如何如何的招搖,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馮姐,您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林凱安撫了一句就離開了房間往電梯口而去,剛剛在系統的提示下林凱已經找到了能治住牛軻廉的辦法。

從酒店出門往左去美食街的路上有家華醫藥鋪,按說這個點早已關門,好在裡面還有夥計值夜。

在林凱好說歹說並且塞進去了雙倍價錢的前提下,總算是如願買到了一付華醫針灸所用的銀針。

屋裡的牛軻廉正忐忑地蜷坐在沙發上,他不知道林凱那邊會把他怎麼樣,攝像機裡的內容足夠把這事情給定性。

他有想過去求江河,但以他對江家作派的瞭解讓他止住了這愚蠢的念頭。

事情敗露了被一腳踢開是絕對的,萬一人家怕被牽連把自己滅口了也不一定,以前的傳聞裡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

到現在為止還沒警察過來抓捕自己,從這個情況來看估計對方也沒想把這事鬧大,或許這事還能有轉機?

正想著,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響,抬眼就看到那個讓他感到害怕的年輕人出現在了視線中。

牛軻廉趕緊從沙發上起身,陪著笑點頭道,“呃,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我”

林凱伸手阻止了牛軻廉的話語,“把上衣脫了,脫幹淨!”

牛軻廉看著兇神惡煞般的林凱,回想起先前幾腳把自己踹暈的情況,很是幹脆的按照吩咐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在他想來,只要能把這事給揭過,別說衣服,就是褲子都脫了也不是不行!

林凱嫌棄地看了看牛軻廉那滿身的肋排,伸手撚針在他胸口、肚臍等部位快速紮了幾下。

牛軻廉覺得身上幾處有被蚊蟲叮咬般的輕微刺痛,再看著林凱手中撚著的長針不由疑惑問到,“這”

“這是我的獨門秘術,具體效用我也不多說,你現在就去找個站街女試試!”

林凱把手中長針在牛軻廉面前晃了晃,“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還只是道開胃菜,管好你這張嘴,有什麼想說的明天找我!”

林凱刷開門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看情形馮蓮已經從先前的頹勢中恢複了過來,正拉著陶晶喝酒聊天。

“馮姐您放心,那傢夥再不敢有什麼異常舉動了。”

林凱在陶晶身旁坐下,朝著另外一邊的馮蓮說到。

“嗯,謝謝你老弟,姐敬你一杯!”

“喲,可別介,酒還是慢慢品的才好,否則您喝醉了我和陶晶還得伺候你。”

“行,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