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牌子上還寫著您的華文名呢,現在的老外都能寫華國字?”

“我看估計是找華人寫的吧,否則能有這麼好看?”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那西裝男身邊,打過招呼後卻被告知還要等待另外一趟航班的受邀者。

西裝男名叫fenrson,音譯過來就和“瘋二神”差不多,聽著林凱的搞怪稱呼馮蓮直接就笑彎了腰,也跟著“瘋二神”“瘋二神”的叫了起來。

兩架航班降落時間相差不大,再聊了幾句的功夫,就看見他們所等的那位也尋了過來。

這是位30多歲的男子,個子中等長相倒還挺人模狗樣的。

之所以林凱要用這種帶有貶義的詞彙來形容那位仁兄,只是因為那人在過來之後眼神就基本上都在馮蓮胸口位置轉悠。

馮蓮估計是平時被這麼注目看著的情形多了倒是平靜自如,可林凱心裡卻是大為光火,“特麼的連哥們都沒好意思猛瞧,你丫的算哪根蔥啊!”

上了車,馮蓮自顧自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林凱和那位仁兄坐到了後排。

“組委會給你們安排的是曼德勒海灣酒店,酒店下面廣場就是露天音樂節的場地。”

“瘋二神”一邊開著車一邊給他們介紹到。

“喔噢!曼德勒海灣酒店我來過,十分的豪華舒適,尤其是那片神奇的曼德勒海灘!”坐在林凱身邊的牛軻廉得瑟到。

林凱和馮蓮都沒接他的話,自從得知他是四海娛樂旗下的歌曲創作人就沒怎麼待見他,此時見他自顧自的得瑟就更是懶得搭理。

“是啊,在幹旱的拉斯維加斯,曼德勒海灣酒店的泳池邊有著難以置信的沙灘,由造波機産生的沖浪,絕對能讓你們忘記了身在何處,哈哈。”

還好接機的瘋二神同志適時地接上了牛軻廉的話題,沒讓氣氛太過尷尬,可偏偏那牛軻廉卻是越發起勁的繼續掰扯著。

“對對對,還有那賭場,我每次都要去賭上好幾手,那感覺也只有親身體驗過才能真正體會!”

“有沒有被輸到只剩條褲衩扔出來?”林凱沒好氣地懟上了一句。

“切,你懂啥?”牛軻廉輕蔑地撇著嘴到,“輸贏是小事,參與才重要,什麼時候等你進去賭上兩手才能明白。”

林凱討厭牛軻廉,那邊牛軻廉也很是煩這個叫林凱的小子。

先前自己好不容易找準了角度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馮蓮那對“肉彈”,卻總是被這小子有意無意地走過來擋住視線。

牛軻廉早就聽聞星海音樂學院的馮蓮是朵雍容的蓮花,聽說在男朋友去世之後就一直獨身,也再沒聽說過和男人之間有什麼糾葛。

他是此次過來完全是沖著馮蓮才答應參加這個什麼音樂節,在他看來,嘗過葷的女人不可能經受得起像他這種熟男的撩撥。

以他這種在業界有點名堂的多金中年應該有機會拿下這朵蓮花,要知道這種久曠少婦的滋味可是令人陶醉的很吶。

可惜現在的情況讓他很是不爽,也不知道哪來了林凱這麼個愣頭青跑來攪局。

牛軻廉不清楚和馮蓮一路過來的這小子是什麼路數,據他所知主辦方這次在華國只邀請了他和馮蓮兩人。

情人?沒聽說過,看那這兩人的年紀也不像,那小子太年輕了。

助理什麼的?馮蓮應該還沒那麼大牌,她教師的身份也不合適這樣的配備。

估計只是熟人朋友之類,飛機上遇到就一塊搭車過來的吧?

牛軻廉眼珠轉了轉朝身邊的“瘋二神”問到,“好像這次主辦方是包了整個酒店住房部?不知道還有沒有空餘房間,過幾天我可能會有個朋友想過來。”

“噢,非常抱歉,這次房間已經全部安排滿了,您的朋友恐怕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回答讓牛軻廉很是滿意,只要那小子住得遠遠的也就無法再妨礙自己的行動了,看來一舉拿下馮蓮還是有著大把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