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許多的女人正在喝著酒水,談論著鎮上的奇聞八卦。其中有三個人粗壯的婦人,正在一個酒水攤外面坐著,正討論得尤為火熱。

一個人激動的說道:“聽說了嗎?傅家那四個醜八怪竟然嫁人了,真是天上下紅雨了啊”。

又一個人立馬的反對的說:“不是嫁人,是娶人,聽說傅家買來了一個丫頭,讓那個丫頭去嫁給那四個醜八怪”。

最後一個人表示贊同,說:“是呀是啊,聽我在傅府當值的遠方侄女說,是那丫頭入贅,傅府還給了一千兩白銀給那丫頭家呢”。

第一個人氣憤道:“就算給我兩千兩黃金我都不會娶那四個醜八怪的,就更不要說入贅了”。

“對呀對呀,是我我也不要,那四兄弟實在太醜了,不要也罷,不要也罷”,另外倆人附和地答道。

“不過好像聽我在傅家當差的侄女說,那丫頭不肯嫁,撞頭自殺了,不知道死成沒”,原先第二個人又開口了。

…………

而此時,在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內,一個男人哭的梨花帶雨,嘴裡還說著:“曦兒,你不要死啊,你不要丟下爹爹啊,不要丟下爹爹好不好”,手還不停地搖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兒。

那女孩兒靜靜地躺在破舊的床上,臉色慘白,頭髮雜亂,額前的劉海與額前的傷口黏在了一起。但皙白的面板、高高的鼻樑、飽和的額頭,儘管身處雜亂的環境,臉上也有些髒,但也不難看出著是個美人。

而此時進來一個婦人,全身雜亂,頭髮猶如一個鳥巢,踏著破舊的草鞋,手裡還拿著一條細長的竹條,罵罵咧咧地走進屋裡:“你這個賤人,老孃現在是在帶你們賺錢,不知好歹,還給我撞牆自殺,現在還給老孃裝死,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邊說還邊拿著竹條像床上的女孩兒甩去,絲毫不關心床上女孩兒的狀況。

在旁邊不停哭泣的男人見到自己的妻主要抽打自己的女兒,立馬衝了過來,擋在了女孩兒前面,竹條打在他身上後,背後立馬出現了一條傷痕。

看到這一切,女人煩躁地踹開護在床前的男人,然後又拿著竹條向男人身上打去,頓時男人身上又出現了幾條傷痕。

男人被打怕了,全身縮在一起,像是在祈求女人的寬容,女人看到男人的動作,得意的說道:“貝戔人,看你還敢不敢擋我,哼,貝戔人就是貝戔人”。

“閉嘴,好吵”,在床上躺著的女孩兒聽到耳旁的的哭泣聲與揍罵聲,忍不住出聲呵斥道。

“喲,臭丫頭,終於不裝死了。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死還好,要是死了,老孃明天捆也要把你捆過去與那傅家四位醜八怪成親,所以你明天不嫁也得嫁,哼”,那女人聽到女孩兒的聲音,轉頭望著床上的人,並且拿著竹條指著她,惡狠狠地說。

說完,又瞪了瞪縮在角落的男人,對女孩兒說道:“明天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把你打死,然後把他賣進青窯裡面”,說的時候又看了看那個男人,然後甩了甩手,就搖搖晃晃地向門外走去。

男人看到自己的妻主走了後,忍著傷痛來到床邊,一把抱住了女孩兒,高興的說:“曦兒,你終於醒了,爹爹擔心死了”。一邊說著一邊又落淚了。

夏曦瑩看到這一切,感覺頭很暈,很痛。是的,此時的夏曦瑩並不是原來的夏曦瑩了,此時的她來自二十三世紀。

她望著坐在床前哭的梨花帶雨的男人,更是頭疼,無奈地說道:“你不要哭了”。

然後拉開眼前的人,慢慢的用手把自己身體撐起來,想要做起來,蘭奇看到了自家女兒想坐起來,立馬上去幫忙。

在蘭奇的幫助下,夏曦瑩成功地坐起來了。成功坐起來後,夏曦瑩緩解了頭的眩暈後,環視著周圍,看著這破舊的茅草房,屋樑上還結著蜘蛛網,蜘蛛還在上面享受著捕捉的美食,並且現在坐在的床上,只是用了一快薄布鋪著,下面用手摸都能感受到是一塊粗糙的木板。

看著這一切,夏曦瑩以為她在做夢,用手掐了掐自己的手,疼痛敢讓她驚覺這不是夢,無奈地看著床邊緣的男人問:“你是誰?”。

蘭奇看著自家閨女,感覺她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了,他說不上來,但他很高興,自家閨女能醒來。

但聽到閨女問話後,他疑惑並略顯緊張地說道:“我是你爹爹啊,曦兒,你怎麼了,你告訴爹爹你怎麼了”,蘭奇立馬抓住了夏曦瑩的手,緊緊地握住,並神色緊張地盯著夏曦瑩看,好似想要把她徹底看透一般。

夏曦瑩對於蘭奇的接觸感到十分的不適應,想要脫離,奈何蘭奇握的太緊,所以無奈的說“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而且我真的不認識你”。

蘭奇聽到夏曦瑩的話,又哭著道:“都怪爹爹沒用,讓你嫁給那傅府的四個醜人,可是爹爹沒辦法啊,那是你孃的主意,爹爹沒辦法阻止,曦兒,爹爹求求你,不要不要爹爹,好不好,爹爹求你了”,說完,手握著夏曦瑩的力度又增加了。

感受著傳來的力度,夏曦瑩看著眼前的淚人,心裡閃過一絲異樣,不過她並沒有抓住它到底是什麼。也感到更是無奈,說道:“我沒有想丟下你,只是我現在頭很暈,你能不能讓我安靜的休息一下?”,夏曦瑩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對蘭奇說。

蘭奇聽到後,用他那還含著淚水的眼睛盯著夏曦瑩,像是在詢問真假。夏曦瑩看懂了他的詢問,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得到滿意答案的蘭奇一下子放心了,然後慢慢地扶著夏曦瑩躺下,並幫她拿來了一塊薄薄的布料蓋在身上後,高高興興的走了。

看著蘭奇走後,夏曦瑩再次看了看周圍,想了想,莫非自己像記載中的一樣,穿越了。夏曦瑩越想越覺得可能。當時的手鍊發出的光就像黑洞一樣,把自己吸了進去,越想越久的可能。想著想著,夏曦瑩睏意席捲而來,然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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