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曼做這些事情,就是不想要羿鴻禎好受,羿鴻禎默默的承受著白曼曼扔來的這些石子,心裡面的仇恨快要燃燒到了頂點,要是白曼曼死了就好了,白曼曼看著羿鴻禎站在冰面上,冰面上,羿鴻禎只是穿著一雙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布鞋,而布鞋此刻沾染了冰面上的寒氣,直接就化開了。

羿鴻禎的布鞋也是打溼了,白曼曼看見羿鴻禎雖然鞋子打溼了,但是並不動彈,但是他這種很是平穩的樣子,實在是讓白曼曼心裡面覺得萬分討厭,於是她回頭正準備要其他的人來一起折磨羿鴻禎,因為平時也是這樣的,只要白曼曼一開口,那些人都會上來對付羿鴻禎,而羿鴻禎一點都不敢反抗。

誰知道這次,白曼曼剛抬腳,羿鴻禎卻是冷冷的開口:“你要去哪裡?”

白曼曼倒是覺得今天羿鴻禎有些不對勁,居然敢主動問她話了,白曼曼轉頭說:“當然是找人一起來打你,誰讓你洗不好我的衣服。”

羿鴻禎神色冷漠卻是說:“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的私房錢藏在哪裡了嗎,我告訴你,但是我怕周圍有人聽著,你過來些我告訴你如何?”

羿鴻禎說的正是白曼曼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她覺得羿鴻禎這麼大個人了,一定是有私房錢的,雖然平時他把自己的所有的賣貨的錢,全部都上交給了自己的的父母,但是白曼曼覺得羿鴻禎這個人總是心懷鬼胎,一定是自己也留了一手。

現在他居然主動說自己有私房錢,而且還要告訴自己,白曼曼簡直是又氣又好笑,她有些懷疑的看著他:“你說這些……之前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倒是今天來說這些,看來我每天打你還是非常有效的,不是嗎?”

說著白曼曼也沒有設防,直接走下了河水的冰面上,冬天的冰真的挺厚的,即使是站了兩個人,還是紋絲不動,只是這時候冷風吹過來一切顯得特別的冷,白曼曼很是不耐煩的說:“你趕快把你的私房錢藏在哪裡,快點告訴我,我沒空在這裡和你說話,還有一會兒衣服還是要洗完,洗不完不能回家吃飯。”

都這個時候了白曼曼還沒有忘記要羿鴻禎洗衣服的事情,羿鴻禎點頭:“這一切都可以,但是我剛才嗓子啞了,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你再離我近一些。”

雖然羿鴻禎這麼反常,但是白曼曼一點都不設防,畢竟以往自己對羿鴻禎有更加過分的時候,她於是又靠近了一些,然後催促他:“我現在已經過來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羿鴻禎點頭:“你好好聽著,我的私房錢就藏在……”

他還沒有說完,就直接一下子伸手過來掐著白曼曼的脖子,就想要將她往冰面上撞,白曼曼沒有想到羿鴻禎真的要對她下毒手,雖然心裡面現在什麼都是空的,可是真的掙扎著想要逃跑卻是一點力氣都是沒有的,因為羿鴻禎不僅是個男人,而且平時也是做慣了農活,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白曼曼想要掙扎卻是一點都掙扎不開來,她最終還是妥協了:“羿鴻禎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待你了,拜託你放過我一命吧。”

她感覺到了羿鴻禎的殺意,這讓自己心裡面更加得驚恐,羿鴻禎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現在才知道說要我放過你,那麼你以前怎麼對待我的的時候,怎麼不放過我,白曼曼你去死吧。”

說完就一下子把白曼曼往冰面上砸,白曼曼頭朝下一下子被砸到冰面上,倒是砸出一個冰窟窿,她的整個頭一下子被羿鴻禎砸到水裡面,此刻本來就是寒冬臘月,河裡面的水不知道有多冷,白曼曼卻是感知到了,她感覺自己的五官全部都沾染了寒氣,這些寒水就像是無數把鋒利的刀子,紮在了白曼曼的靈魂上。

白曼曼覺得自己的眼睛,被寒水刺激的一下子就看不見了,她想要羿鴻禎放過自己,可是羿鴻禎是一心存了想要害死自己的心思,自然是不會放過她,於是慢慢的,白曼曼就沒有了知覺。

羿鴻禎殺死了白曼曼之後,倒是逃出了白家村,後來發生的事情倒是不必多說,只是白曼曼看見這些往事的時候,想到和自己是同名同姓的白曼曼是一個惡毒的女人,然後被羿鴻禎殺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是白曼曼有點懷疑:“所以我現在的狀態是在這件事情之前還是之後?”

【怎麼可能是之後,如果是在之後的話,你早就死了,你代替之前的白曼曼重生到了十二歲的時候,那一年白家將會收養羿鴻禎……對了,好像今天就是羿鴻禎來白家的日子。】

白曼曼一聽這個忍不住無語:“所以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總感覺這好像不在我的業務範圍內,而且為什麼我的眼睛現在也看不見了,按照道理說,其實應該是羿鴻禎把白曼曼扔在冰湖裡面之後,她的眼睛才壞掉的吧,可是為什麼我的眼睛現在就看不見東西了,我覺得你應該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的。”

系統也覺得白曼曼說的這話的確是有道理的,只好對她說:【因為之前的白曼曼壞事作盡,所以哪怕她重生了,也是要壞了眼睛的,這樣消除了上一世的羿鴻禎對她的仇恨還有她自己做的孽,這樣說總算是能夠解釋一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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